严母不再说话。陆景却没打算就此打住:“严夫人这么看重出身,那想必严夫人和严先生的出身应该都不低吧?” 严母高傲的抬起头:“那是自然,我家虽然不从军从政,但却是书香世家。家里几代人都是高级学府的教授讲师。我先生家里是几代富商,而且都和政府有商务合作。” 陆景点头:“确实不错。那请问现在严夫人在哪里高就?是哪所高级学府的老师?又或者是特聘讲师?” 严夫人张了张嘴,没说话。 陆景又问:“严绍的生意做的很大,将家族生意发扬光大,比其父亲、祖父甚至是曾祖父做的都更好。那要是这么说来,第一,严夫人年算的上是家道中落。家里书香门第,自己却没在哪儿为培育联邦新一代做贡献。而严绍自己做的比祖辈做的大,那就更算不得上是出身好,不知道您又是有什么底气坚持所谓的以出身划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严母的脸色变了又变,难看到了极点,最后语气僵硬地问:“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张先生,让张先生这么针对我?” 陆景摇头,眼睛一眯:“这怎么能算是针对?不过是些疑惑向您请教罢了。书香门第出身的人应该很高兴别人能主动提问题并且乐于解答的吧?您就算没在哪儿高就,这一点品质素养总该具有。要真是没有的话就当我高估你了,在这儿给您道个歉。” 严母气得手直哆嗦。 严绍知道陆景针对母亲的原因,就是在为一再被母亲欺负的米阳打抱不平,他心里也不好受,就一直保持沉默。 从刚到宴会场就被别人拉走的齐禹臣这会儿才刚摆脱其他人过来找陆景,一走过来就听到陆景这一番犀利言辞,轻咳一声。 严夫人瞪着眼睛看过去,就看到齐禹臣一张严肃到无可挑剔的脸。 “你们在说什么?挺热闹。” 陆景笑起来,眼角微弯,“没什么,就是在讨论一些社会学的问题,你跑哪去了?一到就不见人。” “见到几个朋友,聊了一会儿。” 陆景刚要开口,就看到门口进来个人。 他立刻推开齐禹臣,对着门口的人招手。 门口的米阳朝着陆景走过来,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站在陆景身边的严绍和严母。如果他还活着,这会的脸色特别不好看,不过他已经死了,魂魄附身在傀儡身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严绍看到米阳很激动,刚想和米阳打招唿,又想到现在米阳的情况,硬生生忍住没有出声。 陆景:“事情办完了?” 米阳点点头:“没有问题。” 陆景皱眉,怎么会没有问题?虽然说没有问题是好事,但如果真没有问题,那之前弄得那么神神秘秘的做什么? 米阳:“他知道我是为你办事,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什么?” “他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让你不用操心,也不用管他。” 陆景都要气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