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手掌。 邹行光继续说:它也有清白之花的美称。 清白之花,美好,高洁。 我喜欢这花。小姑娘眯起眼睛笑,弯成两道月牙。 邹行光语气自然,那明天带一盆回去。 还是算了吧!我怕把它养死。秋词坐回到椅子上,晃了晃自己的长腿,慢悠悠地说:美好的事物不一定非得拥有。 话音稍落,她才意识到自己这话多少有些怅然。 也不知是在说花,还是在说自己。 邹行光把水壶放回置物架,直视秋词的眼睛,目光平和幽远,亮堂堂的,我自小所受的教育是美好的事物就必须牢牢抓在手心里。 秋词追问一句:要是抓不住怎么办? 他挑眉反问: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抓不住? 她一时默然。她确实是个胆怯懦弱的人,很多时候连试错都不敢。 话题到这里就断了,没必要再继续。 考虑到秋词明天要上班。邹行光撵小姑娘回屋睡觉。 秋词有些天真地问:zou先生,我晚上睡哪儿? 邹行光睨她一眼,施施然回答:跟我一起睡主卧。 秋词: 好吧!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在一起睡了这么多次,现在她要是提出睡客房,反而显得矫情。 主卧的空间很大,最左侧还隔开了一间衣帽间,衣服分门别类,堆放整齐。屋子正中央摆一张白色大床,绿色床单,入眼沉静。 秋词脱了鞋,踩上床,乖乖躺好。 邹行光替她调好空调,你先睡,我去打个电话。 他退出房间,走到阳台,拨通了师弟秦问的电话。 阿问,有件事需要麻烦你一下! 秋词是真累了。邹行光打个电话的功夫,她就已经睡着了。 他往她身侧躺下。 她似有知觉,翻了个身,直接往他怀里拱。一只手绕到他腰后,将他牢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