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时辰,这些修士各个都来盘问与他,初时他还耐着性子解释,为何桥面上躺着个不知生死的女修?为何这吊桥上不去?为何那三个元婴修士站在那处一动不动? 人来人往,说的多了,他便恼了。 “我知道,只要你们能放我出去,我就告诉你们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一块黑布里面传出白涟祺的喊声。 闻言,姬无策面前的修士蹭蹭就跑了过去,与之前那些修士一样掀开了黑布,看到底下一个被藤植缚身的女修颇为惊奇。正欲询问她所言是否如实,瞥见她身后竖着的一块木牌,当下什么话都不带说,就将黑布重新甩了回去,气恼的一些修士还会踢上两脚出气。 姬无策瞥了一眼,木牌上刻着:遂阳罪徒,欲放此人者皆为古善真君死敌! 这修仙界,谁会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金丹女修去得罪一个元婴修士,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还是我聪明,如此一来省了不少的口舌。”姬无策嘟囔道。 于是这些修士一头雾水,要么不舍浪费时间,返身离去;要么就如姬无策那般,在空地上随意找了个地方坐着等待。 程隅望着对岸在飘荡的云雾中时隐时现那个尹子旭的虚影,心中沉闷不已,没有想到他们三人会在玲珑宝塔之中有这一番际遇。 如那句凡尘俗语: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啊隅,如果你是尹子旭,你该如何?”奕突然出声问道。 程隅侧首,看着一脸严肃的奕,先是摇摇头,随后道:“我不是他,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只不过我以为子旭他在决定成为绝情剑剑主之时,便要有所抉择。” “可他若能抉择,便不会有今日了。”莫之衍随即道:“程隅,修士既是逆天而行,便会有重重磨难,此为天罚。情关欲渡,生死难猜。” 前时因,今时果! 程隅脑海中浮现一句云净常常告诫的一句话。 下一刻,一直注意着桥面动静的程隅突然呼道:“唐瑛!” 就见唐瑛的身体突然动弹几下,随即挣扎起身,望着他们这个方向,像离弦的箭一般从桥上跑了回来,不过几息就已冲出了吊桥的禁制。 程隅连忙迎了上去,见到程隅的唐瑛双眼放光,猛然扑倒在地,跪在她的面前。这么大的动静,也引得边缘的一些修士一片哗然。 程隅大惊忙去扶她:“唐瑛,你这是做什么,你有话起来说。” “不,程隅。”此刻的唐瑛很是狼狈,脸色苍白的可怕,可面上却有两个血红的巴掌印,使得她的脸肿胀了许多。眉宇间已是化不去的愁云。而更让程隅震惊的是她发顶之间已经染了霜色。 唐瑛睁着有些空洞的双眼,道:“他不会死的,程隅,你如今是元婴修士,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对不对!” 面对像抓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唐瑛,程隅连否认的话都那么难说出口,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与其让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