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垂眸道:我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爱人 吕底亚的脸蹭的一下全都红了。 他捂着自己的脸,手足无措,又兴奋异常,我,我懂了,威克汉姆小姐不用解释,您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达西先生看了吕底亚一眼。 他倒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妒忌或者生气,因为,他早就知道乔嘴上说的爱和他们所说的爱不是一回事儿。 察觉到达西先生心思的乔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常常在一个人身边薅羊毛,就容易让他产生抗体,你看,现在达西先生听到我说爱,既不嫉妒,也不生气,心中简直毫无波动。乔偷偷跟系统嘀咕。 她心中一片可惜怅惋,我眼前有一片大好的油田,可惜榨不出一滴油来。 系统:【那是因为达西先生都快被你榨干了啊!】 救救达西先生吧! 达西先生以宅邸主人的身份安抚了吕底亚贝内特先生几句,又询问他是自己寄信回家,还是他寄信给吕底亚的家人,帮他说明情况。 两人交流完后,达西先生便示意乔出去说,然后,他毫不留情地关上门,将吕底亚热情的视线夹断在门缝里。 达西先生带着乔回到书房。 书房里早已在达西先生的书桌对面,安放好一把柔软舒适的椅子,椅子旁的桌子上摆满了点心和茶水。 乔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空,体贴地没有开口,而是安心地享用这顿晚了很久的下午茶。 军营中的饭菜并不怎么好吃,乔治半夜躺在硬板床上,听着战友的呼噜声,闻着男人们训练后散发的难闻气味儿,默默砸吧嘴,和乔一同品尝达西先生精心准备的食物。 乔吃了些点心,用手帕擦了擦手,看向达西先生。 在乔吃东西的时候,坐在她对面的达西先生一直在没事找事做,时不时翻一下信件,要不然就是拿拆信刀随手拆信,而后,又在烧按下印章需要的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