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量脑海中隐约有句“草”一闪而过。 他这回是彻底确定了,那应该不是他自己的想法。 想到这,他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妄察觉到他走神,睁开眼不满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塔加在骂人。”徐斯量笑得肩膀都在颤,“怎么办?虽然我不知道哪里好笑,但就是觉得好好笑。” 南妄:“……” “他可真有闲情逸致,还不出来,躲着看别人调.情,变态。”南妄忍不住不爽地嘀咕道。 徐斯量好笑地摇了摇头,动了下酸痛的肩,问道:“你能不能先把我解开?绑成这样有点不舒服……” 说着,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忽然改了口:“算了,还是别了,我不知道塔加什么时候会压过我再跳出来,先别解了。” “还是解了吧,你现在这样看着就挺难受的。”南妄绕到他身后把椅子上的绳子松开,“反正我制得住塔加,大不了……” “你确定?” 南妄话还没说完,徐斯量忽然扭过头笑了起来。 笑声听着还挺诡异的。 南妄:“……” 他妈的。 南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里那刚松到一半的绳子又被他一抽,紧紧地系了回去。 塔加:“……” 末了,南妄还不忘闭着眼跟徐斯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等我把塔加搞定了你想怎么绑我都行。” 徐斯量:“……” 他想说他没有这种癖好,然而现在的嘴并不听他使唤。 塔加占据了主动权后,开始疯狂和南妄叫嚣:“南妄,你真以为把我绑在这就行了?别忘了这是谁的身体,受罪的是徐斯量,不是我。” 闻言,正想加固绳子的南妄动作一停,倏地陷入沉默。 其实塔加说的对,他不过是一具灵体,这种普通的绳子根本绑不住他,他作为鬼其实是自由的。 现在不过是因为南妄盯着,他怕南妄对他做点什么,才暂时躲在徐斯量身上没有出来。 所以这绳子只是治标不治本,绑住的其实只有徐斯量。 想到这,南妄内心忽然有些动摇。 他让徐斯量受这个罪干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作出决定,徐斯量本人就替他开口了,语气还拖腔带调的,像是想气死谁:“啊,其实我也没受罪,我这人比较懒,现在又正好有人伺候,吃了睡睡了吃就行,说实话还挺舒服的。就看你那不羁的灵魂能不能坐得住了。” “毕竟你夺舍我应该也不是为了体验一把被绑在椅子上的感觉吧。” 塔加:“……” 听完他的话,塔加突然感觉徐斯量这人好不要脸。 明明小时候不是这样的,长大怎么长成这样了? 他心里被气得要命,却又不想落人下风,只能继续冷着脸嘴硬道:“那又怎样?你别忘了你们现在在谁家。只要南乾回来了,他就不会放任你们这样。” 大概是说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