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郑莉音虽然惧怕男人的威严,可是她却在嘲讽陆一然,“这是谁,你的姘头?” “这是我男朋友。”一然冷静地说,“报不报警由不得你,我不想这种畜生,下次又拖其他女人来强-奸,就算给他留个案底也好。” 酒店显然想息事宁人,一然严肃地警告他们必须报警,威胁道:“前段时间北京酒店的案子,你们没听说是吗,要不要找你们公关部的人来和我谈谈?” 最终警察来了,带走了所有人去做笔录,就算构不成强-奸,拘留几天也好的,郑莉音的老板有色心没色胆,酒醒了后就吓得屁滚尿流。郑莉音被安全送回来,她本是和同事住一间的,在一然的强迫下,酒店免费给她开了间单独房间。 “我的电话。”一然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我还会在这里待几天,你有什么事就找我。” 一张纸片上,写着陆一然的电话,郑莉音冷冷一笑:“你知道吗,我曾经寄无名包裹给你,就想套你的电话号码,结果总是套不到,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自己给我。” “你要我的号码干什么,威胁我,还是骚扰我?”一然很淡定,“对了,我和蒋诚离婚了,去年九月就离婚了。” 郑莉音惊愕地看着她:“你们离婚了?” 一然说:“离婚了,不过不是因为你,你不用自我感觉太好。” 郑莉音看向白纪川:“因为他?” 一然却和白纪川对视一笑:“当然更不是了,是我和蒋诚自己的问题,不过不用向你交代吧。” “真可笑……”郑莉音突然哭了,“真可笑。” 白纪川站在一然身边,他始终担心郑莉音会对一然做出过分的事,可这个女人哭得越来越伤心,看起来很可怜。 其实连一然都觉得,她有点可怜,为什么走到哪里,都会碰见不幸的事。长得好看的确容易被人惦记,一然自己也遭遇过很多色狼,可是……该怎么说呢,这个人,又可怜又可恨。 一然把纸巾递给她,又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你一个人可以吗?” 郑莉音擦掉眼泪,吸了吸鼻子说:“你们有车是吗,明天送我去机场行吗,我要回公司去拿些东西,然后走人,我不想再被他纠缠。” 一然答应了,之后就和白纪川离开了她的房间。 两人回到屋子里,轮流洗了澡,白纪川出来时,看见一然坐在阳台上吹风,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没吹干,他拿了干毛巾过来,轻轻地替她擦头发。 “如果刚才是个陌生女人,我可能当场就冲上去了。”一然说,“可是看见她,我犹豫了,我甚至不想救她,天知道她是不是设陷阱要害我,不过有你在,我就没那么害怕了。” 白纪川说:“要是真遇见陌生的人被挟持,你不可以自己单独冲上去,救人的前提是自己不会受伤害,今天这样做就很对。” 一然叹气说:“如果我们没有心血来潮到三亚来,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