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而不愿意楼面的人;第二类是被抓去盘龙湖庄园时已婚的,这一类受害者的伴侣不少已经另觅佳偶,不想再牵扯进前伴侣被抓去代/孕的事情里,所以对杜兴晨组织的这种维权活动是能敷衍则敷衍,当然,要是这些维权活动最后能为大家带来实质的利益,他们恐怕也是很乐意的。 杜兴晨虽然才二十四岁不满二十五,家里又非常富裕,他可以养尊处优,但他自小吃了数不尽的苦头,所以即使看着是个“开朗爱笑”“没心没肺”的小伙儿,但他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天真和不懂世事。 杜兴晨如今依然是抱着“团结一切能团结的人”“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的心态,而且有坚定的不动摇的信念,他非要为姐姐争取到孩子的监护权和自由生活的权利不可,虽然,他的姐姐在如今根本不认识他了。 想到姐姐因为受了太多罪而不再认识自己这件事,杜兴晨坐在他的车里,不自主就哭了起来。 泪水漫出眼眶,打湿他捂着脸的双手时,他慢慢握紧了拳头。 这时候,杜兴晨的联络器响了。 科技越发达之后,人越发没有隐私。人从□□的行为到大脑的思想,都是可以被监控的。 很多人排斥这些监控后,会把身边的科技产品拆解,使用最简单的联络器,使用简单的手动驾驶汽车等等依靠人而不是依靠智脑控制的产品。 杜兴晨最近就活得非常警惕,他的联络器只有最简单的一些功能。 “喂,瑜叔叔,什么事?”杜兴晨问。 瑜叔叔,就是杜兴晨的后母,全名叫吴先瑜,是他父亲的第二任伴侣,一名男性beta,杜兴晨虽然很不喜欢这人,但面上却是保持了很好的礼貌。 吴先瑜说:“小晨,你在哪里?家里大家都在等你吃晚饭啊。” 杜兴晨有些疑惑:“等我吃晚饭?不用等我啊。” 吴先瑜说:“你这个小家伙,你在讲什么话?今天是你二十五岁的生日啊,家里等着给你庆生,不等你能行吗?” 杜兴晨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二十五岁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嗯,我马上回家。谢谢你们。” 吴先瑜:“快回来吧,和家人还用说谢吗?” 杜兴晨心想,只有把我姐姐也当家人爱护的人,才是我真正的家人啊,你们只是为了给“家里的继承人”庆生而已。 杜兴晨驾车回了家,他已经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痛苦和悲伤,只带回去笑容和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