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苏清合上花名册应:“陛下乃南国帝王,自然是不能大意,日理万机,实乃常事。” 难怪古代皇帝都死的早,这都是被熬死。 温如言叹了声,看着花名册对人头,忽地停在空缺的一行说:“宋太师人呢?” “昨夜急病突发,已让人交了帖子说明缘由。”苏清眉头微皱的将视线落在那与张尤谋来往过密的谢敏一行人。 “宋太师今年都有七十四,这不会是大病吧?”温如言将视线转而核查旁的人。 苏清缓过神来应:“若是真的,恐怕朝堂又有一番动乱。” “宋太师好歹是三朝元老,因为他在宋家才维持世家大族首位,现如今他要是倒了,那应该是好事啊。”温如言不解的看向苏清。 “温姑娘站在陛下那方设想,自然是好事。”苏清视线落在温如言那指间的戒指,隐约也见过陛下手中也佩戴同样的一枚戒指。 虽不知女帝心思,可现如今来看,至少对这温姑娘还算上心,朝堂大臣数次提议君后一次都被推脱开来。 若是宋太师病逝,那朝野便无人敢公然挑衅陛下,太傅之位本该由其子吏部尚书宋朗担任,可现如今设立政务阁,太傅也形同虚设。 女帝手中掌握政务阁大权,又设慎刑司威慑众官,这般便是独权。 那独权之后,女帝想要做什么呢? 苏清不敢想,只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张尤谋被谢敏盯的如同芒刺在背不得不出声:“谢大人,有事?” 谢敏指间把玩两枚石球,眼眸凌厉探向这看着有些孱弱书生样的张尤谋问:“这般时节张大人怎么还穿这般厚袍呢?” “张某当初云城负伤因此留下寒疾,就算是炎炎夏日也会觉得十分寒冷。” “那不如召宫中太医来瞧瞧?”谢敏慎刑司部下彻查满朝官员时,有两人家世十分蹊跷,一是宋太师女婿李一,其二便是这兵部尚书张尤谋。 西城人士,却没有西城口音,家中无一亲人甚至连族谱都没有记录,而西城衙门的存放记录户籍的资料则被烧毁,现如今查看都是后来补办添加的残本。 这种种迹象表明张尤谋很有可能并非出生西城,而且隐藏真实身份。 “我行走江湖多年,也会些望闻问切,不如让我为张大人探脉?”谢敏说着,便要探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