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谋饥寒的卧在烂草屋里寒窗苦读顾兰也不见她埋怨过,更被提被顾峰差家仆用棍子打的她吐血,顾兰看见都吓得落泪,也不见她落泪。 可现如今她却紧紧拽着自己衣裳满是难过的哽咽落泪了。 “你、这是遇上什么伤心事了?”顾兰一手紧紧环住张尤谋,一手擦拭她眼角滑落的眼泪。 张尤谋却不知道如何跟顾兰开口,倘若兄长说的属实,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父亲,居然是害的张家灭门的帮凶。 那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要为张家列祖列宗报仇雪恨。 纵使顾兰如何开口询问,张尤谋也不曾开口应话,待大哭一场之后,整个人木纳的昏昏睡了过去。 整整昏睡一天一夜,顾兰急得差仆人为张尤谋请假,待次日傍晚人才醒来。 可醒来的人,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却也不在提那日送行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兰担心让张尤谋在府邸休养了好几日,待吃睡如常方才稍稍放下心来。 大早上温如言裹着厚袄子打着哈欠清点人数,见着上朝的张尤谋,不由得惊讶叹:“张大人这场病可病的不轻啊。” 整个瘦的不成形,这秋日官貌一罩差点连她脸都快被遮住了。 待早朝结束两人用膳,赵瑶听着温如言这么一念叨,薄唇抿紧几分出声:“你很关心张尤谋吗?” 温如言正搅拌着拌面迎上赵瑶冷冷的脸不禁笑出声来应:“今秋各州县学院测考,张尤谋身为主考官本就政务繁杂的很,你难道都不关心部下的身体状况吗?” “以张尤谋的品级,她大可请召太医院的太医,我又没揽住她看病,倒是你这般热心实属异常?”赵瑶抿了口茶水出声道。 “我一心给你拌面,结果你居然还吃乱吃飞醋,看来不用给你加醋了。” 赵瑶望着递过来的拌面,抬手执筷尝了小口应:“我本就不爱吃醋,是你非要整日拿这取笑人。” 这嘴真是伶牙俐齿的厉害啊。 温如言夹着面条放入自己碗里说:“若不是你就爱吃飞来的醋,我才不会闲的没事来取笑你。” “如果你不念叨张尤谋,我就不会吃醋。”赵瑶十分理直气壮的应话。 “那我念叨别人,你就不吃醋了?” 赵瑶满是哀怨的看着温如言出声:“你这是存心拿别人气我,寻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