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学院的院试可是比科考还要管的严,为兄现如今只是小小一个学士,考题自是怕是有心无力啊。”宋朗手里握着书应道。 “考题自是无法提前得知,只是知堂兄要为此次院试批卷,还请多掂量几下便是。” 宋朗眉头轻挑道:“此次藏匿姓名批卷,堂弟还是别动歪心思的好。” 宋墨脸色微沉,当年宋清那德行都能被提上状元郎,现如今宋朗却推三阻四,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的妾室出身。 “堂兄你还未曾听其中详细,为何就如此决绝推拒?” “你以为现如今的太学院是凭我一个五品学士能弄虚作假的吗?”宋朗眉头微皱的凝视宋墨,眼眸间已有怒意。 为官多年宋朗虽是极收敛的性子,不过朝堂混这么多年,不怒自威的气势仍是极为震慑。 宋墨早年就一直在宋家子弟里靠边站,现如今一朝得了势,虽有心挑衅,可见着这般场景还是不禁后怕。 毕竟宋朗不是宋清,他是正妻嫡子,哪怕现如今落魄失势,这宋家还是由他当家做主。 就算现如今自己混上工部尚书,可出身却让自己死也不可能比上宋朗。 “既然堂兄如此说,那我便不多说了,告辞。” 待宋墨离了院子,宋朗挥手散落茶盏,一旁的丫鬟纷纷低头退下。 满院子的枯黄落叶之景,犹如宋家现如今之困境,偏生还有些不长眼的东西痴心妄想要争宋家家主之位。 真是找死! 苏好假借书之名义入藏书阁,苏清微停笔问:“兄长,你不会是让我提前透露试题吧?” “不,为兄就是想你在陛下审阅考生文章时,适当的美言几句。”苏好自知现如今太医院的院试试题定然是南国百姓世家关注之焦点,以女帝的心思出的题目那都是极为古怪,就算提前知道也没什么用,反倒会危及苏清在女帝心中的信任。 苏清放下笔,抬手揉了揉手腕叹道:“陛下阅卷时除却温学士谁都不能进,我怎么可能美言?” “那你同温学士共职多年多少能说上几句吧?” “兄长,你知道陛下为何独宠温学士吗?” 苏好思量过后应:“那温学士长相倒是调皮可爱,宋贵妃也是如此,兴许陛下偏爱这一类?” 对于宋贵妃,苏清还不知怎么对苏好说,毕竟是女帝私事,若是透露太多,反而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