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未动便被玉尺打了下脸,白嫩的脸颊一下红了起来,宋珍虽想要发怒,又碍于是女帝不得不隐忍,只作委屈道:“陛下您为何要打珍儿呢?” “没有朕的允许,不准人靠近过来,你说朕该不该罚你?”赵瑶轻转着玉尺,不怒自威的凝视着宋珍。 “珍儿知错了。”宋珍没胆量跟女帝对峙,眼露怯意向后退了退,仍旧跪在身侧,怯怯的望着女帝,“可是珍儿想侍奉陛下。” 赵瑶看着宋珍神情变化,只觉得有趣的紧,权势的魅力就在于可以让任何人臣服自己脚下。 正当赵瑶还想再逗弄宋珍时,没想到温如言从外边回来了。 三人目光交错,赵瑶还未出声,温如言却已经直直进了内殿。 “陛下?”宋珍匍匐在地望着突然起身的女帝。 赵瑶出声:“你无诏私自入朝天殿,最好给我回宫好好反省,否则下回可不是一尺子的事了。” 外间宫人领着宋珍出了朝天殿,赵瑶迈步略微急促的走进内殿。 平日里的软塌没人,倒是床榻的红纱帐已然放下来了。 赵瑶迈步走近抬手轻撩开红纱帐,可还未出声好几个软枕忽地扔向这方。 “给我出去!” 这接连数个枕头让赵瑶有些手忙脚乱,双手抱住四个软枕,不知所措的望着红纱帐的人出声:“你突然发什么火?” 温如言闷在被褥里应:“我不想看见你。” 赵瑶小心翼翼的撩开红纱帐,将软枕一个个放回床榻,正要迈步爬上床时。 忽地一只脚从被褥探出来,赵瑶没防备的下巴挨了一脚,不禁倒吸了口气,抬手抱住这只脚,整个人顺势揽住乱成一团的人。 “有话好好同我说才是,这般动手作何?”赵瑶隔着被褥耐心的问。 两人僵持成一团,温如言只好从被褥探出脑袋应:“你跟别人调qing.,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赵瑶满头雾水的问:“你觉得我同宋珍是在调qing?” “你手都摸上人的脸了,难道还有错?”温如言气恼的试图挣脱赵瑶的怀抱。 “那我们现在这也是调情。”赵瑶手捏了捏温如言气鼓鼓的脸蛋。 温如言见赵瑶竟然还这般心安理得的狡辩,张嘴咬住她的手背。 赵瑶倒吸了口气,可也没挣扎,只出声:“这要是能让你解气,那你只管咬便是。” 待嘴角有了些鲜血,温如言忙松开口,只见赵瑶手背清晰的牙印愤愤道:“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 “我真没摸她脸,那是玉尺。” “玉尺那也是你拿起来的。”温如言偏头不肯看她。 赵瑶歪侧脑袋故意凑近过来应:“可我那是在教训她,你怎么看出调情来了?” “她脸离你那么近,难道是凑上来让你打不成?”温如言半信半疑的反问。 “你不信?”赵瑶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那一口齿痕清晰的牙印,“我不也是主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