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一眼:邢总要求我一年内将荣光业绩提高百分之三十。 公司的业绩不下跌已经是谢天谢地,要增长谈何容易,更别说增长百分之三十。 陈浠心里一个咯噔,以为温之信在开玩笑,可他不似作假。 如果没做到呢?她问。 温之信没说话,俯身逗脚下的氧化钙,显然是不太想回答,陈浠看了会儿,心中陡然生出一种猜测,邢建林向来不做亏本买卖,肯冒风险必定是他认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亏。 陈浠问:你当年的进修合同到底是怎么签的? 温之信答非所问:冰箱里菜还有吗? 陈浠一愣:还有。 温之信走去厨房查看,发现菜剩得不多。 他回到客厅,对她说:这周你不用来公司了,答复函在家写,有要人帮忙的地方尽管使唤周茗。陈浠正奇怪温之信叫周茗怎么叫得如此自然,又听他说:一会儿我还有点事,现在就得走,你冰箱里的菜还够吃一晚上,明天我再带点菜过来。 陈浠想了想,这样的确便利一点,于是便说: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温之信十分自然地碰了碰她的腿,记得吃得清淡点,否则会留疤。 陈浠尽可能忽略心中的怪异感,又对温之信道了声谢。 晚上九点,门铃响了。 陈浠以为是温之信又回来了,却发现是隔壁的鲁雨双。 鲁雨双看到她腿上的纱布,惊讶道:陈浠姐,你的腿怎么了? 陈浠回答:受了点伤,没大碍。 鲁雨双松了口气:那就好。 找我什么事? 噔噔噔!鲁雨双从背后拿出一袋包装精美的饼干。 又做手工饼干了?真是心灵手巧。陈浠笑这接过来,谢谢啊。 不谢,你能喜欢最好啦,曹棱都不爱吃。 那是他没品味。 对了陈浠姐,我白天遇到搬到你楼上的住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