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估计这孩子是以为妾身在跟他开玩笑,闹着玩呢。 天知道她看见福全居然一个人顺着椅子爬上桌子时,心里是怎样震惊的心情吗,而且这孩子手中还玩着墨水,笑嘻嘻地学着她平时挥笔的模样,将一张宣纸涂成四不像。 尽管福全身边有人守着,但那些人看见她在里面就不敢出声了,魏婧薇便看着这孩子一个劲胡闹了。 才不是胡闹,福全这是给额娘画画。福全认真道。 是是是,额娘要不是知道你这个小机灵想弄些什么,连让你碰到笔的机会都没有了。 顺治笑道:爱妃同福全果然是母子,连闹脾气的样子都像极了 两双漂亮的大眼睛齐齐看向他,顺治一下子就卡壳了,嗯,像极了朕。 魏婧薇不解道:妾身什么时候像皇上了?越说越离谱,福全肖父还有可能,但她又没有与他有血缘关系。 跟随顺治过来的太监默默补了一个,奴才倒是在老家听闻过一句话,说是两夫妻若是感情融洽、长久共处,这容貌便越长越像了。 说完就堵着了嘴巴,不出声音。 顺治轻咳一声,想来爱妃与朕也是这个道理。 魏婧薇心里无语,面上是一贯的笑意盈盈,皇上来都来了,正好妾身和福全到了用膳的时候,皇上也一块用了吧。 好。顺治点了点头,看着爱妃不曾假手于人,自己一人取下食盒里的饭菜、布菜,又让福全乖乖坐定在椅子上,询问道:福全可有乖乖洗手了? 福全点了点头,洗啦。 他心里一阵温馨,只是半响之后,看见爱妃只问了福全,好似忽视了他,便又咳了咳,发出声音来刷存在感。 魏婧薇这才歉意道:是妾身的错,皇上以后要是能常常来妾身这里就好了,妾身可能是习惯了给福全布菜了,以后就不会了。 顿了顿方才接着道:想来那些时候是皇上烦闷的日子,妾身不该总是将心记惦在福全身上的,皇上是妾身的夫君,以后能同妾身长长久久的,可好?就我们一家人。 淑妃这是在借着布菜的时机向皇上道歉呢。 爱妃温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顺治好一阵子不自在,但又舍不得离开视线,最终闷闷地应下来,朕也是这般想的。 魏婧薇柔柔的笑了,那就好。 果然是皇上啊,就算心里有愧,也不会说出来,只会等着她的服软,幸亏她从头到尾只是把这种感情当成儿戏,该出手时丝毫不手软。 五月中旬,后宫中三位妃子都各自到了要生孩子的时候了。 介于这些时候皇上对景仁宫的淑妃极尽温情,慈宁宫的皇太后几次看淑妃不顺眼都没能将这人唤来跟前蹉跎,唯有警告淑妃好生看顾着景仁宫两位有身孕的妃子,至于她,老早就把心神放在这蒙古妃子笔什赫额捏福晋身上了。 笔什赫额捏福晋虽然出身低微,但再怎么说都是蒙古人,是皇太后目前唯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