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是三阿哥最先受到这来自府邸外的威胁,她才能够接受福晋这般提议。 耿氏想的则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担忧自己的弘昼到前院进学,自己看不着孩子,万一有个不安落的地方都无法顾全。 福晋是何等人精,看到这两人的表情后,方才明白这钮祜禄氏和耿氏根本就没有将她的话语听进去。 她说的只是最危急时候的情况,只是让她们好好注意自己身边不对劲的事情罢了,她若是真指望这两人能派上用场,那她掌管的后院岂不是千疮百孔了,那她也别当这个主母了,简直可笑之极。 一时间没好气道:过多的担心没有必要,你们只管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总归这后院里还有我在,实在有什么不赶巧的地方,就是求了年侧福晋或是李侧福晋都行。 毕竟这时候不是暗斗的时候了,为了将来的事,现在忍忍又如何,等过了这段时期 福晋心神略微浮动,她未必不能当上那高高在上的皇后位,都说旁观者清,若不是心如明镜,皇上哪会特地来这雍亲王府一趟,要不是对爷另有安排,要不就是对爷动了心思。 哪一个都没差,结果只能是好的。 钮祜禄氏轻摇红唇,婢妾知道了。 又是让她低声下气,就没有旁的法子了?非要让她向年氏求情? 想到年氏的四格格屡屡在夫子面前将弘历的赞誉压下,又想到这府邸最得宠的阿哥变成了年氏的弘昭阿哥,她就一阵阵不快,凭什么年氏能这般好运,次次压到她头上。 她眼神微敛,或许,没有这突然进府的年氏,这侧福晋之位还空着一个,而那时王府生下孩子的妾室只有她和耿氏,至于李氏早就升了侧福晋的位子,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之内,耿氏没有主见,她虽说家世略低于耿氏的家世,可她无论如何,都是钮祜禄氏一族的女儿,有着满族大姓的名头,是府邸唯一一个满军旗出身的妾室,是能当得上这个侧福晋的位子的。 只是可惜了 钮祜禄氏心里一阵惋惜,但念及此处,她的信心又稍稍回归了,左右等爷登基后,她的弘历便是在身份上凸显初优势了,她不用着急。 听了福晋一番话语,耿氏微微安下心来,福晋说的也是,这府邸不仅有爷一人撑着,还有福晋,再不济还有两个侧福晋,总不会让她们两个庶福晋顶上的。 两人回了院子后,钮祜禄氏还是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她的弘历是该被爷注意到了,她总不会等年氏的阿哥长大后,再慢慢争势。 一步退步步退,到时候爷还会不会将她的弘历放在心上都还是个问题,她决计不会容忍年氏的阿哥越到她的弘历头上来的。 康熙六十年初,就在康熙帝从四子府邸出来后没过一段时间,固然有皇子察觉到他来过雍亲王府的事情,这皇阿玛总是这样故作玄虚,十四阿哥这里还被派去作为西征统帅领兵出征,更是能作为皇宠鼎盛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