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来到谭莳的身边小声询问道:周先生,需要洗漱一番吗?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衣服。 这是周笙吩咐的,他在知道周慕居然昨晚周慕被赶到了隔壁的客房睡,接着又没给人安排洗漱的事qing后,惊讶的同时又哭笑不得。他当初追周慕的母亲时也没有这么愣啊,怎么他的儿子都跟一根木头似得。 他敢保证那位一言不发的小娃娃已经对这根木头很有意见了,作为木头的父亲,他只好亲自做点儿补偿。 不用了,我现在就准备回去。多些款待。谭莳笑的无懈可击。 谭莳没有再待下去,无论是周慕还是管家都没有让人送他回去的意思,谭莳嘴角的笑渐冷。 谭莳的手上连手机也没有带,他独自一个人站在周家别墅区外的道路上,意料之中的冷清,这周围还有很多人看守,这里是周家的主家,别说是出租司机了,周围除了周家就没有别的住宅公寓了,霸道摆在了面上。 华国虽然早已经是社会主义社会,没有了明面上的阶级,但是华国守着几千年老旧文化的影响,永远和米国这些新兴西方大国不一样,它的阶级不仅是明面上的一些很正常的因为收入家庭背景而产生的阶级,更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体制。 就如在周家,不仅是他,换做别人,照样是得战战兢兢的进,战战兢兢的出,也别指望这个庞然大物给予太多的尊重,除非身份足够的尊贵。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体会到被直接丢在路边的境遇尴尬时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谭莳知道,周笙是给了他一个下马威,打压他的傲气。虽然不知道周笙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这种准备把他的脸面往地上踩的做法,他却不会顺着他的意思把来凑过去。 只要走出了这个区域到了大马路上,就一定会有出租车的。而这段距离很长。 一个小时后,周笙放人了,门被打开的时候,管家神色有些纠结的走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周慕询问管家道。他莫名觉得会和谭莳有关。 是周覃先生,他离开了。管家道。 周慕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但是管家继续说的话却让他瞪大了眼睛,周笙和周荀亦然。 他是徒步离开的,我没来得及阻止他。管家低下了头。 周荀瞥了一眼周慕,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难道你没让人去找回来吗?他身体可并不太好,是家里娇养的小公子,他一个人回去怎么能行?哦对,我记得他好像是什么都没带吧,手机钱包,这样就麻烦了,说不定跑出一些有坏心思的人 周慕没有耐心听周荀的话,匆匆往外跑,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周笙打。 周荀的嘴角压下了一抹冷嘲。他得罪了周覃,但是想来周慕得罪的更狠。也不知道这么娇弱的小公子现在怎么样了,想必非常凄惨,一回去把委屈一说,周文仪不帮他也绝对不会再帮周慕。 周笙让周荀出去了,扶额无奈的对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