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冯宽,竟然是杨余味。
可是走到了杨余味的帐篷前,又不敢进去了,只能怯生生的站在门口撇着嘴,又委屈又伤心。
等到杨余味拉开帘子的那一刻,小脸扬起,‘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迷迷糊糊的杨余味,一下子就蒙了,当时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哄这个最爱哭的小家伙。
可是不哄还好,谁知道杨余味越哄越伤心。
不管怎么问,小柳条只是仰着小脸哭,急的杨余味抓耳挠腮。
直到哭的嗓子都有些沙哑,脸上的泪痕都留下了两道印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杨余味才将小柳条哄了下来。
哽哽咽咽的说出了,兔爷儿不见了。
杨余味又废了好大的功夫教会她怎么使用契约的能力。
依旧不停噎气的小柳条,被杨余味拍着背,睡在了帐篷里。
那一夜的哭声实在是太过嘹亮,持久,犹如魔音灌耳,杨余味现在还记忆犹新。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给你看!”兔爷儿,撕心裂肺的抱住了杨余味的脚踝。
杨余味蹲下身,缓缓道:“兔爷,忍忍吧,等柳条大些就好了,孩子长大了就不喜欢玩具了。”
杨余味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兔爷儿只觉得五雷轰顶。
忍忍?还要忍忍?我兔爷儿要忍到什么时候!
看来你杨余味是想让我死了啊!
兔爷儿恶向胆边生,大不了一拍两散,鸡飞蛋打!
我兔爷儿,不做活兔了!
最终,杨余味还是将兔爷儿安慰了下来。
“再忍忍,再忍忍,你在人几个月,我弄个代替你的玩具,倒是后帮你弄个一模一样的鬼屋行不行?”
提到鬼屋,兔爷儿才心动了。
那可是它的家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