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曲清舒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问:“我房间床是不是要塌了?” 季景铄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摸了摸鼻尖,“还好,没塌,就是有两根支撑柱要断了,我已经量了尺寸买新的了,明天就能送到。” 曲清舒深吸一口气,差点给他气得直接眼睛一闭晕过去。 “真可以啊你,季景铄,床都给你搞塌了。” “哎呀,都说了还没塌呢,而且你又不是不在床上,不能是我一个人的错。”季景铄知道这个时候得哄着曲清舒,立马凑上前来跟个大型犬一样蹭她,“知道你最好了,我就是太喜欢你了停不下来。” 曲清舒想下床,结果腰酸软的差点没力气,最后扶着季景铄的胳膊站了起来,咬牙切齿,“你再敢这么没节制试试!你他妈知道自己有多大吗!” 季景铄连连咳嗽,虽然被曲清舒用这种话语认可是件非常令人身心愉悦的事,但他现在是真的不敢笑出声。 曲清舒的睡裙是短袖的样式,裸.露在外的胳膊腿脖子,没有一处能看的,吻.痕遍布。 “先吃饭,应该饿坏了吧。”季景铄将曲清舒往外扶。 曲清舒斜睨了他一眼,冷笑:“我不应该给你喂了一晚上都喂饱了吗?” 季景铄又连连咳嗽,以此来掩盖自己差点笑出声的事实。 伺候曲清舒坐到餐桌前,摆好碗筷,打开给她点的各种烧烤小龙虾等她爱吃的,然后利索的戴上手套给她剥虾。 事后哄人他最在行了。 有经验。 “来,这个是蒜香味的。” “这个是十三香。” “这个是麻辣。” “吃口串,这家羊肉绝了,羊膻味被处理的很好。” “来口汤,润润喉,慢点别呛着。” ..... 曲清舒被伺候着吃喝,嘴巴一刻都得不着闲,根本抽不出任何的时间去骂他。 最后都要撑着了,忍无可忍的拍开了他的手,“够了,你自己吃吧。” 季景铄又立马拿了瓶温热过的牛奶过来放在她的面前,里面还插了根习惯,“喝点奶把胃里的缝给填满。” 曲清舒一言难尽:“你喂猪呢?” 季景铄大惊:“你怎么能说自己是猪呢,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操。 拳头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