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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炀犹豫了下,对先生的忠诚心小小冒头了一秒就告破:“谢谢傅总。” 间接接吻了……没关系,又不是他身体。 裴炀抵不住食物的诱.惑,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先生哪有美食重要。 机场距离这里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傅书濯上车后看到后座的玫瑰微微一顿。 裴炀快速抢过玫瑰,顾左右而言他:“不带着它在家会枯死的。” 傅书濯:“……带着也会枯死的。” 裴炀说得认真:“但能活久一点。” 傅书濯忍笑:“你要是喜欢,以后天天给你买。” 裴炀:“才不喜欢……” 傅书濯:“你以前总嫌买花浪费钱,一直说不喜欢,现在算不算口嫌体正直?” “……”裴炀立刻含糊地改口,“也就喜欢一点点。” 他也不是没有跟原主不一样的地方么。 去机场的路上,裴炀一直把玫瑰攥在手心,还好刺都拔掉了,不然还得血肉模糊。 傅书濯倒是有些好奇,在裴炀心里,现在他和那个所谓的“先生”,谁占比更重一点? 不过在裴炀的概念里,他跟先生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所以大概率还是对方重要。 傅书濯莫名有点吃味儿,完事儿他又觉得好笑。 明知道‘先生’也是自己,也明知道裴炀是生病了,思维逻辑不肯定如平常一样清晰,有什么可醋的。 可他就是没忍住攀比,任何时候他都想占据裴炀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裴炀莫名其妙地看他:“笑什么?” “没事。”傅书濯语气认真,“就是想起你每次坐飞机都晕机,非要我抱着才舒服。” 裴炀狐疑回想,《张扬》里好像没说过这事,他记得不是很清晰了,傅书濯又说得很笃定。 他很想表现出和原主不一样的特性,可如果真的被傅书濯查觉出不是一个人,他的结局会很惨吧…… 裴炀哆嗦了下,紧张地跟在傅书濯身后安检上机。 一直到温馨提示结束,飞机开始起飞,他都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连耳鸣都没有。 傅书濯关心地问:“是不是很晕?” “是吧……”裴炀不确定地回答。 傅书濯勾唇:“过来,抱着会舒服点。” 裴炀犹豫地移动身体,靠到傅书濯肩上。他真没有晕机的感觉诶。 傅书濯:“要不要像以前一样给你捏手?” 裴炀迟疑:“捏哪里?” 傅书濯轻咳:“捏虎口,那里有个穴位,捏捏就没那么晕了。” 裴炀慢腾腾地把手递给他,傅书濯心满意足地握住摩挲揉捏:“睡会儿,到了叫你。” 裴炀掌心很软,还有上次被碎石子磨出的伤口疤印,没有完全愈合。 傅书濯一开始还在认真揉按虎口,后面就开始往指缝里摩挲至十指相扣,而后又开始轻按指尖和腕关节。 裴炀痒得睫毛直颤,忍半天实在受不了,他一把抽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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