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伐一时分辨不出真假。 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卧室里的气压极低,男人寒着的俊脸冷到了冰点,毫无温度可言。他黑眸紧凝着她的脸,呼吸都显得沉重局促。 “昨晚我谅你一时冲动昏了头脑,不跟你计较。但秦悦,若还有第二次,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 他沉沉喘息,愤怒的如同被侵犯了的黄花闺女,收紧的指节,脖子青筋凸起,一身森寒的戾气,却无处可发。 秦悦讪笑,见他消了气,没打算跟她计较,这才悻悻的替他把手铐给打开。 手被拷了一晚上,又被折腾了一晚上,他本就是冷白皮,勒的青紫的淤青,在手腕里极为明显,触目惊心。 秦悦要帮他冰敷,男人冷漠拒绝,得了解脱,掀了被子就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上,生怕秦悦还会进来。 秦悦坐在大床里,两条纤细美腿伸的笔直,双手撑在床单里,唇瓣勾起一抹邪魅得笑意,只一瞬便被她敛下。 祁北伐,她就不相信,她秦悦,连他一个男人都搞不定了! 已经中午,秦悦有些饿了,撩拨了一下鬓边长发,伸了个懒腰起床下楼找吃的。 她这么晚才起,小兄妹俩没去打扰,这会儿用过午饭在影音室里看电影。 秦悦简单地把饭菜热了热,刚上桌,祁北伐还没下来,料想他这会儿应该不想看到她,秦悦也懒得再走上楼,就让苏姐去把祁北伐喊下来,她自己先动筷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吃完了,祁北伐都没下来。 苏姐说祁北伐不饿,这会不吃。 秦悦便盛了一些,让苏姐端上去给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秦悦没着急在祁北伐跟前露脸。 给他时间平复昨晚发生的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秦悦都没有刻意在他跟前露脸,甚至有意无意的躲避着祁北伐。 她做的不算明显,亦是可以让祁北伐感觉到,秦悦确实是在躲他。 男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只那夜的事历历在目,彼此间的关系,秦悦又是个嘴欠的。祁北伐心里别扭,也没有主动跟秦悦问及。 可不问,脑海里,有意无意的还是会想起。 这种感觉,无疑让祁北伐愈发感到别扭不自在。以至于这几日,他脸色贯来不是很好。 晚上,萧展白把祁北伐拖到瑶池里打牌,美名其曰聚聚。 见他脸色不善,稍微一想就能猜测到大致是跟秦悦有关。 便问他是不是又跟秦悦怎么样了。 祁北伐不说,沉着张脸自己喝闷酒,宛若一座冰雕一般,让萧展白很看不惯他。 “这都半个月了吧,你们这婚是离还是不离啊?该不会就打算这么耗着吧?” 萧展白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看着祁北伐:“难不成是后悔了,真只是一时冲动?” 祁北伐贯来不是喜欢跟人坦露心事的人,何况这事并不光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