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裹住:不许笑我。 乌桃挣扎,要推开他,他却低首过来,开始亲她,亲得密不透风。 她本来笑得哭了,现在受不了,推他,他却已经压了过来:我必须罚你。 ********** 当一切平息后,两个人抱在了一起,这个时候好像被子谁多谁少也无所谓了,他身上仿佛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意,这让乌桃有些嫌弃,推着他说:你去洗澡吧。 叶蕴年却抱紧了她:等会去。 乌桃:有汗。 叶蕴年:我们一直抱着,我身上有汗,你身上就没有吗? 乌桃:好像是 叶蕴年:等会我们一起去洗吧。 乌桃:我不想。 叶蕴年:你身上也有汗,不洗肯定不舒服。 乌桃瞪他。 叶蕴年却依然抱着她。 乌桃无奈,便只好这么躺一会。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说:叶蕴年,有件事,我不是开玩笑,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他听到她连名带姓叫她,知道她是认真的,忙道:什么? 乌桃:我和何锡清的事,和洛再久的事,你要是心里不过去,趁早说,别以后没事翻出来,这样也没意思啊。 叶蕴年便不吭声了。 乌桃:反正我确实和他们谈过,可是那又怎么了?你还有过未婚妻。 叶蕴年默了一会,才道:乌桃,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以前也许很在意,但现在不会了。我们之间的亲密,早已经远胜过他们,我和你做过的事,他们永远也不会做,这就足够了。 乌桃知道他说的做过的事是指什么,脸上红了下,不过还是道:那你今天至于这样吗?没事和我闹什么别扭! 叶蕴年:本来不至于,只是恰好,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乌桃:什么? 叶蕴年:我终于知道,这里面有些信息不对称,所以我才被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