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余漾:“......” 宁认真的吗? - 不到两公里的路,两人愣是磨磨蹭蹭走了将近一小时,好在大部分时间余漾都在江燃背上。 回家以后,余漾直奔自己的行李箱,拿出里面的东西然后背在身后,让江燃猜猜看,她拿的是什么。 “这个呢,是提前送你的新年礼物,我花了很多心思呢~” 面前的小姑娘星星眼望着他,神情专注而认真,黑白分明的眼底满满的全是他的影子。 江燃心念一动,唇角噙着笑,如沐春风般。 “写的歌?” 余漾:“???” 余漾本来还以为这人肯定猜不到,结果一开口居然蒙对了! “你怎么猜到的?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呀。”这家伙什么时候成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江燃微怔了下,失笑,弯腰俯身,身子往前靠了靠,双臂撑在桌上,将面前的人密密实实地圈在怀里:“心有灵犀?” 余漾努努唇瓣,心思被猜中,真的很没面子。 “你这有吉他吗?” “有,得去借。” 江燃出国以后便没有再碰过与音乐相关的东西,室友查理倒是挺喜欢音乐,公寓有好几把吉他,可惜弹得不怎样,后来丢在了杂物间。 江燃找来一把吉他,用毛巾仔仔细细清理了上面的灰尘,他记得这上面每一根琴弦,每一个音调,只是宣布退圈后,便再也没有摸过。 尽管窗外飘着鹅毛大雪,室内却很温暖,江燃脱了外套,里面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身后昏黄的壁灯斜斜地打下来,他脸部的轮廓被光影切割得立体而深邃,一半隐匿在暗色中,一半是病态的白皙。 江燃的穿衣风格一直偏禁欲冷色调,眉骨硬朗,下颚瘦削,尤其不笑的时候,整个人都透着大写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余漾轻轻唤他的名字,江燃抬头,那双漆黑沉郁的眸子便多了几分温度,难得流露出几分温柔。 余漾抿唇轻笑,挨着江燃,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江燃帮她调琴弦。 “以前一直不知道,你会写歌。” 江燃眉眼低垂,擦得很细致,一开口,嗓音磁沉微哑。 余漾的身体自然而然倾靠过来,脸颊抵着江燃的肩膀,柔声道:“小时候喜欢听歌,有时间就会写写歌词,哥哥还夸我写得不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