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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江畔,小楼阁,月色照人。 慕少行眉目已经冷峻,只是多了几分沉稳,淡淡道:“那个小丫头,与她很像。” 江月白笑了笑,温声道:“你的小徒弟,倒是与你不甚相像。” 慕少行不置可否,只是想起什么,心中忽动,微不可闻地笑了一下。 江月白想起从前往事,似叹非叹:“那年长明山上,还未谢过你。” 慕少行一顿,摇了摇头,淡然道:“往事云烟,不必再提。不过……” 他话锋一转,忽然道:“你若真想谢过我,就把你家那女儿许配给我那徒弟吧,我瞧他们挺有缘的。” 话里话外,一如既往,透露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劲。 江月白置下酒盏,笑意消失,淡淡道:“恕不能从命。”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释然一笑,又无言举杯对饮。 至此,江湖恩怨,都在酒中。 捉弄谢楚行 “脏兮兮的锦绣缎,真的不是抹布吗?” 琉璃醒过来时,青丝如瀑,娇软无力地躺在织金的烟青水缎上,纤纤玉指中被人塞了一张锦绣缎。 那人长身如玉,玄衣冷峻,衣摆处绣着张牙舞爪的暗龙。他侧容如刀刻般的俊美,渡着浅浅金光,却冷冽阴沉,目色如刀地斜了琉璃一眼,吐出几个字道:“盛琉璃,你已经是孤的人了,休要冥顽不化。” 琉璃:“……啊?” 一开口,语气惊人的娇媚撩人。 那人目色顿时暗了几分,清冽的眸中露出危险的光,如同蒙蒙山林间,瞧见猎物的野兽一般。 琉璃察觉危险,往后挪动。 从前,怯弱无知的盛琉璃,就是在这一惊一乍的畏惧惊惶中,离谢楚行渐行渐远,永不回头。 承乾国,庆华年间。 太子谢楚行自幼丧母,于尔虞我诈的皇宫中长大,养成了一身孤僻冷傲,暴戾无情的性情。 自心上人罗素衣不堪忍受太子秉性,远离朝京,奔赴山水迢迢的江南后,太子便愈发阴沉,难以揣测。 圣上念东宫冷清无人,太子寂寥,便下一纸诏书,将盛将军的嫡女盛琉璃封为太子妃。 盛琉璃出自将军府,其父亲一身铁骨,叱咤沙场,自己却养在深闺,性情娇弱,如同不知人间险恶的菟丝花,说明了,就是白痴美人一个,哪里见识过深宫中暗流涌动的争斗。 一听闻要嫁给残暴冷厉的太子,盛琉璃吓得腿都软了。于是在日日夜夜以泪洗面,甚至哭着让小将军表哥带她远走高飞。 话传到东宫,太子冷笑一声。 自从罗素衣走后,他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背叛。于是太子命人将盛琉璃抓到府上,迷晕了她之后,将一张嫣红的锦绣缎塞到她手中,说她已经失身于他,休要冥顽不化。 盛琉璃当场大受打击,哭得梨花带雨。 其实只要她仔细瞧一瞧,便能知晓太子在骗人。因为那张锦绣缎上嫣红之处并非血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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