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宁的脸色有些沉重,我想,在潜意识里,他把自己看做了那簇火苗 江一宁后边的话喜乐没有勇气再听下去,把自己看做那簇火苗,那是不是说,潜意识里,他曾经想过熄灭自己? 从江一宁的诊所出来,喜乐的心qing越发的沉重。现在看来叶鸿和林浩初的关系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是想到昨晚林浩初的样子,她心里一紧,无论如何不能再放任他的病qing下去了。想到这,她拨通了叶鸿的电话,妈,您现在有空吗?我有点事想找您。 和叶鸿约在了一家茶楼,坐在包间里,喜乐紧张的看着面前安然喝茶的叶鸿,心里越发不安,究竟该如何开口提起那件往事。 叶鸿闻了闻茶香,轻抿了一口,嗯,不错的普洱,上次你爸去云南带回来的都没有这个好。 喜乐笑着应声,越发纠结。 叶鸿看了眼她,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喜乐,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没关系。 喜乐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握着,咬了咬唇,妈,浩初的病好像很严重。 叶鸿低垂着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下,没有接话,手指轻轻的覆在了茶杯上。 喜乐心里一沉,妈,浩初他很辛苦。他一直在努力,只想您能接受他。他很渴望母爱。喜乐有一肚子话想说,在见到叶鸿之前打好的腹稿,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叶鸿抬头看了眼喜乐,脸上表qing平淡,喜乐,对不起。 喜乐失望的看着她,妈,只是这样吗?他是你怀胎十月辛苦生下的,他身上也有一半流着你的血啊,在知道他心理问题愈加严重的时候,你只是简单的对不起三个字吗? 叶鸿冷淡的看向低垂着的帘幕外,我根本就不想生下他,若不是慕锦求我,我根本不会生下他。 喜乐握着的手用力攥紧,她别开目光,qiáng自镇定,可是他已经存在了,妈,他是个真实存在的人。不是一个虚幻的东西,不是你不面对就不存在的。 叶鸿回过头看着喜乐的眼里依旧是清冷无温度的,所以,我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听见任何跟他有关的事。 喜乐苦笑了下,妈,我觉得该看病的不是林浩初,是您才对。看到对面叶鸿的脸色一阵阵的发白,喜乐垂眸,我一直都很敬重您,因为您是林浩初的母亲,即使他是您的一个错误,即使他是您避之唯恐不及的一个噩梦。我依旧要谢谢您,他除了给你带来痛苦,在任何方面他都是最好的,他努力、坚qiáng、勇敢,我很自豪自己有这样一个丈夫。即使他有病,我也不在乎。看不好的话,就病下去好了。无论他是自闭也好,疯了也好,我都不会放弃他。 喜乐顿了顿,看了看叶鸿,她依旧面无表qing的端坐在对面,此刻,喜乐脑海里浮现过叶鸿对林浩言的慈爱,喜乐嘲讽的轻轻扯动嘴角,既然他的病因是您,我以后就不再让他出现在您身边,那样他应该就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