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 江邢耳尖更红了:“那我裤子掉了怎么?办?” “你不?能想到你是来挂水的吗?你还穿这种裤子?”孟昭和伸手,帮他的系带打?成一个蝴蝶结。 “我没穿系皮带的裤子已经考虑到了。”江邢扁嘴,就?是没考虑周全。 两个人从厕所走出来,孟昭和手里?举着吊瓶:“别怕,光屁股回家不?过?是再着个凉,都挂上点滴了,轻重都是一个病,能一块治。” “我感觉没有?杀父之仇讲不?出这种话。”江邢把吊瓶从孟昭和手上拿走了,气鼓鼓自己快步走回了输液室。 孟昭和空着手跟在他伸手,一抬头就?能看见那只拿着吊瓶的手上,还在的伤疤。 江邢挂完水回家不?早了,孟昭和今天写不?了多少作业,只能把最着急要的那个课题报告赶出来。 江邢一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现在刚点了外卖,拿着体温枪坐在孟昭和对面,时不?时得给他自己来一枪,测一测体温。 “你说我这个温度怎么?还没下去啊?” 孟昭和翻着笔记,语气有?点敷衍:“特效药也没有?那么?快的,明天早上起床再测量一次,医生?不?是说了嘛,可能需要挂三天的水。” 江邢又对着自己额头来了‘一枪’,几?次的偏差都在零点零一。 孟昭和一个报告才写了第一段,江邢已经量了快十次体温了:“你就?是手量体温举着不?累,你也给体温枪一点休息时间吧。” 江邢:“你说怎么?还没有?效果啊?” 得了,孟昭和什么?都不?想说,转头自己继续写作业,看见江邢还在量,忍不?住损了句:“要不?我给你去买一个水银体温计吧。” 他就?是平时没发烧都不?一定能反应过?来孟昭和是不?是在损他,更别说是现在发烧脑袋昏昏沉沉了。狐疑:“怎么?了?是这个体温枪不?准吗?” “给你多买几?根,一根放嘴里?,腋下再各放一根,你就?一直看着体温计上的温度情?况,省的拿体温枪时不?时的来一枪。” 江邢听懂了:“损我呢,我听出来了。” - 晚上江邢的烧还是没退下去,他喝了点粥之后,吃了药就?回房间继续睡觉,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开?了他房间门,一个保温杯放在他床头,她又拿了一个加湿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