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陪别东群把该做的检查都做了,别漾反倒因工作室有事没全程陪同,惹得别东群又说:“还是军大衣靠谱。” “陪你时嫌我烦,现在又挑礼,别董,您老有点难伺候了。”别漾顶着嘴,心里却明白父亲是在暗示自己,好好待栗则凛。 别东群出院那天,栗则凛送父女俩回家,被别东群留下吃晚饭。 席间,别东群说:“以后常过来,从前都是我一个人吃饭,太闷了。” 栗则凛笑睨着别漾,询问女朋友的意见:“可以吗?” 别漾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我敢说不可以,你伯父就敢打我。这么大的人了还挨打,我不要面子的?” 别东群哼了声:“你知道就好。” 栗则凛失笑,而别漾当着父亲的面给他夹菜的举动,他十分受用。等时间差不多了,他告辞,别漾在别东群的眼神“逼迫”下去送他。 出了院子,离开未来老丈人的视线,栗则凛牵住她的手,霸道地说:“对我的好,永远都不许给别人。” 他认为的她对他的好,从来都不是别漾刻意,而是情之所至,自然而然的反应。 别漾偏头看他:“哪里就对你好了?” 栗则凛站在陆巡里侧,借着座驾的遮挡拥住她:“因为是你,哪都好。” 别漾靠在他怀里:“今天栗队的嘴怎么格外甜?” 栗则凛松开她,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在暖柔的路灯下,低头看她眼睛:“感觉女朋友在疏远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刚从良庄回来那晚可以解释为,她因为父亲生病而担忧,而他不在,她又要求自己体谅,委屈且矛盾。现在别东群都出院了,尽管还有部分检查结果尚未出来,可他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她不该不开心才对。 栗则凛却明显感觉到她心事重重。 别漾其实不是故意的,没心情是一方面,再者她开始害怕,过度的欢喜背后,是极度的悲伤。怕她和栗则凛只是那个陪彼此一程,陪不了对方一生的人。她想让自己缓一缓,不要急于去拥有。 没想离开他,只是希望放慢速度,再增加些自己对他们未来的信心。 总之,舍不得他。 别漾抬眸与他对视:“你想多了。” 栗则凛还是不太相信,他深吸了口气:“上次夏非的事,我说你不讲道理,不是我本意。我没有想要求你做个讲理懂事的女朋友。像是这次伯父住院,正是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你完全可以发脾气怪我闹我。哪怕没任何前提,你就是不开心了,想无理取闹一下,我都会给你道歉,一三五用微信,二四六打电话,周日上门立岗,直到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