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御林军。 每个小队按照时间交错在整个皇宫里巡游,但他们并不知道最大的威胁在帝王的身侧。 难以被世俗伦理所接受的惊世骇俗的感情,被人宣泄于龙榻之上。 残暴冷酷身份尊贵的恶美人被人放置趴在了床榻上,绣有龙腾的亵衣松散。 燕秦其实很想做自己之前没有做过的事情,但他知道那个后果是他难以承受的。 他要的不是一晌之欢而是长长久久,他不确定像蔺绥这样心思敏感多疑的人真的无法彻底察觉身体的异样,因此他格外谨慎。 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他似乎也可以如此比拟。 只是偶尔再不小心时叩门,怕惊慌了什么似的,又立刻离开。 这比以往已是大有长进,离他的目的地也是一步之遥。 在擦肩而过里,燕秦痴迷沉醉。 那般柔软细嫩,比青蝶的触感更胜一筹。 怒涛卷霜雪,翻起白浪,层层叠叠。 燕秦近乎放肆地描摹着兄长的椎骨,看着碎琼吐落。 燕秦抖了抖后放下,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画作。 帝王的墨发披散,呼吸有些不甚平稳,鸦羽色的睫毛安静垂着,面庞细腻瓷白,微微张着的唇殷红。 “皇兄当初也是踩过的,应当不会介意它的冒犯。” 燕秦凑过去亲了亲,表情甜蜜。 他拿起锦帕擦拭,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埋怨着:“皇兄这一身皮肉也太娇嫩了些,怎么这般吓人?” 他这话说的忒没道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不都是他的吗? “好在皇兄你瞧不见,否则明日我这项上人头,怕是不保了。” 燕秦故作后怕,不过就他这姿态,看不出一点惧意。 那块地方泛起了大片的红,指痕青紫,无声地控诉。 蔺绥次日起得很早,除了要上早朝例行处理一些烦乱的朝事,还有怀亲王的事要处理。 身体十分轻松,蔺绥还有些意外,看来小狗的自制力比他想象的要好。 燕秦醒的比蔺绥要早,今日早朝,他还需要唱一出戏,所以他要提前准备。 蔺绥坐上龙椅,在太监的声音下,早朝开始了。 由于新帝并不喜欢底下的人在车轱辘话踢皮球扯皮,所以大家都是尽量精简的有事说事,避免顶上那位听不耐烦了被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