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另类的取悦感,若是他们之间不是立场不同,或许会是很好的双向占有。 只是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立场不同,蔺绥需要靠近燕秦,或许他一生都不会和燕秦有交集。 不过这也不尽然,假设中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 蔺绥一句话并没有说完,不过燕秦大概也能猜测到是自己太过紧张,或许根本没有那个人的存在。 “皇兄又不是不知道阿秦有多喜欢你,难免紧张了些。” 燕秦舔咬着蔺绥的手腕,握着柔软青蝶。 “皇兄明日应当无须早朝吧?” 皇帝也不是每天都要上朝的,有固定休朝日。 蔺绥合上眼,权当随他去。 白雨跳珠,剪影摇晃。 燃烧着的烛在天微微明时彻底融化,燕秦用舌尖卷走了蔺绥面上的泪珠。 得偿所愿的滋味,足以使人兴奋的战栗,哪怕只是片刻的欢愉,在怀抱充盈的瞬间仿佛也可以媲比永恒。 御书房外,刘忠海早就已经遣散了无关人等,亲自看守着大门。 即使内里发生的是足以惊骇整个朝堂的皇室兄弟乱伦的丑闻,但天子要做的事情谁敢拦着? 刘忠海不知道自己是否未来的某一天会因为这个秘密而丧命,但起码此时此刻,天子允许他知道这个秘密,也证明了对他的信任。 次日,秦王足足在御书房里呆到正午才出来。 刘忠海看着神清气爽的秦王低眉顺眼,如今后宫无嫔妃,眼前这位和昔日的皇后娘娘也无甚区别。 冬日天气寒凉,自然是要打边炉。 以往布菜的活计都是扶疏在做,今日她却只能在旁边干站着,没有下手的地方。 谁让秦王实在是太殷勤,将他们下人的活计都抢走了。 燕秦涮了一片羊肉放在蔺绥碗里,淡淡的水色混着浅淡的油腥将蔺绥的唇染得通红,若不是场景不对,身边下人还在,燕秦早就凑上去亲几口了。 扶疏用眼神和刘忠海交流,有些不明就里。 扶疏也算是看着主子长大的,但是自从主子登基之后心思就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蔺绥抬手,下令宫人们离开,扶疏退了出去,忍不住去找刘忠海说话。 “你说秦王殿下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他看着陛下的眼神怪怪的,让人有些发毛。” 刘忠海摇头表示不知情,心里却道何止是怪怪的,秦王殿下那模样可不是在吃汤锅,像是恨不得把陛下都吞了。 年前,京城又下了一场雪。 临近年关,拜祖祭祀,燕秦在皇宫里过了格外舒适的一个年。 他虽然已经封王赐府,但燕秦就是要放着好好的秦王府不住,日日在宫里待着。 蔺绥处理政务时,他在一旁看书。 蔺绥要召见朝臣,同内阁商量事务,燕秦就去演武场呆着。 闲暇时,二人下棋赏花,煮雪烹茶,红泥小火炉煮酒,燕秦兴致来了还会舞剑一曲。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