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得重新拥有的心情,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喟叹。 他不是一个擅长言语情感表达的人,比起嘴上许诺,他似乎更擅长去真切的做一些事情证明。 燕秦埋在蔺绥的颈窝,蔺绥被迫高昂着头颅,眼里的水雾成珠飞快滑落。 门外,赵钰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拍门。 她手里的高浓度酒格外冲人,她每喝几口都要缓会儿,很快她再度上头,摇摇晃晃地准备离开,却没力气地向后跌了一下,靠在了门上,滑坐在了地上。 赵钰也懒得动了,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地喊蔺绥出来玩。 “是我的错觉吗……这门……怎么动……” 赵钰疑惑地歪头,研究似的盯着背后的门。 肉眼盯久了什么都没发现,但是背靠在门上面好像真的在呼吸一样,虽然老哥呼吸的动作有些暴躁。 “这酒这么厉害,还能让人产生幻觉?” 赵钰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手里的酒,瞪大了眼睛,把最后一点倒进了嘴里。 “老婆……嘿嘿……老婆……” 赵钰闭上眼,脑海里是她最新的梦中情机,忍不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蔺绥的背贴在门上,门本是冰冷的,但现在似乎被他的体温影响温度升高了些。 燕秦看着他迷迷蒙蒙眼眸湿润的模样,咬住了脸颊内侧,才能让自己不受外面的人的影响。 有时候听力太好是一种错误,不然那两个字不会往他脑袋里钻,他就不会对眼前人有称呼出口的想法。 “会冷吗?” 燕秦单手抱住了蔺绥,另一只手触碰到了蔺绥微凉的肩膀,带着他从门边离开。 每走一步,蔺绥的手指都会用力收紧。 人在崩溃下其实会失声,喉咙就像是被强行闭合,连一个单音节都发不出。 燕秦偏爱他这副毫无防备可以交付一切的模样,理智渐渐迷失。 赵钰躺了一会儿,发现门又恢复无生命。 “看来是我酒劲又过了。” 赵钰举起空酒瓶往嘴里倒,只有残留的几滴能让她尝尝味,她跌跌撞撞地站起向前走,打算再去拿新的,这酒并不便宜,不是这种情况她还真不能畅饮。 童鹳看见赵钰一副酒蒙子的样子下楼,问她找到蔺绥没有。 “哈哈哈哈少爷小垃圾,他睡觉去了,论喝酒还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