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选的地方都是适合聚餐的,一个人吃就没意思了,反正还有其他队友。 千灯应了,离开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蔺绥的房门。 一门之隔,阳光昏暗。 遮光窗帘挡住了绝大部分的光线,只有那模模糊糊的透过些许缝隙照亮屋内的摆设。 一只麋鹿形状的水晶灯被随意的摆放到了不属于它的位置,它原先是放在门旁边的高柜上,但可惜那个地方现在被房间主人临时占用了。 约莫到人腰部的高柜这开始是为了符合人体力学而设计的,客人伸手把玩装饰物无需弯腰费力,如今也算是被开发了别的用途,不过殊途同归。 燕秦在论坛上被大家玩梗的臂力在这个时候也得到了很好的发挥,他抱起蔺绥真的毫不费力,维持一段时间也轻而易举。 暗淡光源里,淡粉色像一片模糊的亮影,隐隐绰绰间可见痕迹。 少年人的热情可比八月骄阳,甚至远远比那炽热。 蔺绥不得不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具现化的爱意,在狂热温情并行的世界里得趣。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笔直纤细的腿微垂着,燕秦满意的让它们去往该去的地方,这次倒是毫不可惜,毕竟外物终究是外物,不经过内脏,不能被融合与吸收。 蔺绥在听见了很多表白,无论是喜欢还是爱,都被提及了太多太多次。 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常见,对于他们而言。 燕秦其实是个很沉默的人,哪怕是在这种场合,他的灵魂碎片也大多如此,这个却是例外。 其他人需要反复斟酌再三考虑才能宣之于口的话,他能说许多,并不是怕来不及,就是想要去表达和倾诉。 蔺绥原以为自己会厌烦,但却没有。 人有时候连自己也琢磨不透,或者说,人生在世大多时候是看不透很多事情的,包括自己。 蔺绥吻住了燕秦的唇,让他安分点。 还是有点听烦了,吵。 他心里清楚,一直都清楚,从并不信任到笃定。 ce的这场庆功宴,是夺冠后的第三天晚上才吃上的。 “两位可真是大忙人,说好了那天要去吃庆功宴,结果放了我们三天鸽子。” 千灯脸上带着虚假的笑意,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有没有生气。 蔺绥知道了自家经理一定察觉了什么,但他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