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 天地之间,就像电脑特效一样,飞快的被一片冰色覆盖。 …… 江渚最近又有了一个奇妙的发现。 因为生肖那只七彩牛老是偷偷地去找年糕的虺。 两只巫蛊经常在哪里磨叽,用的是神语。 一开始,江渚也以为那只胆小的七彩牛是吃了什么药草变异而来,但现在看来,有些微妙啊。 和神也有关吗? 出现在西昆仑上的七彩神牛又是什么来历? 江渚等人躲在二楼窗边,看着窗下正在“偷偷摸摸”交流的两巫蛊。 “它们在说啥?” 江渚心道,谁知道,物种都不同,估计也只是在意会。 比如江渚的梦魇,江渚也不知道它一天咿咿呀呀的在讲什么,但好像又知道说的什么,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一条虺一头牛还能聊上了,还有小秘密。” 生肖看得直摇头,他愈发想念小毕方了,小毕方简直是调教方面的高手。 正想着,这时候空气突然变得寒冷了起来。 是冰冷的风吹了过来。 江渚皱眉地抬头看向窗外,就看到天地一片白色,在那白色之前,一只流氓鸟正疯狂地扇着翅膀,边扇边发出凄惨地叫声:累死鸟了,追得它都没有落脚,两脚兽,救命,有人杀鸟。 江渚:“……” 小毕方飞进焦土,整只脑袋塞进了二楼的窗户里面,只剩下一个屁股在外面:吓死鸟了。 还使劲地想要往窗户里面钻。 焦土,迎来了飘落的雪花。 江渚抬头,掌控一方天地,大巫。 小毕方怎么惹到大巫了? 而且,这个大巫可能有些不一般,他们这里被神尸包围,凡是见到这么惊人的场景,恐怕连大巫都得小心谨慎。 但这人制造风雪卷帘大地,依旧肆无忌惮。 窗外,大雪纷飞,一长发如雪的女子从风雪中走了出来。 她走进了焦土。 江渚不由得看向窗台上的太遗。 太遗也愣了一下,然后道了一句:“麻烦来了。” 从窗台上跳进屋,用墙壁遮挡住了身体:“就说我不在。” 江渚都懵了,什么情况? 若说太遗怕了这人,江渚是不信的,那么……可能真的是个麻烦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