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见惯了在这地儿撒泼耍酒疯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是以和为贵,毕竟来这里消费的也是非富即贵,但是对方动手打人,打得还是栾小刁,这就闹大了,因此保安不顾恐吓,手都抓的紧紧的。 “放开他。” 一片混乱中,一个不轻不重的男声传来,奇异的让现场从沸腾的锅变成冰冷的窖。 保安回头看见秦佔,立马松开手,发疯的男人拽了拽袖子,骂骂咧咧,“今天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你…” 慢半拍转身,他看清楚身后站着的人,“……秦,二少…”脸色骤然一变。 秦佔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你闹事?” 男人脸上的表情不能用尴尬或是躲闪来形容,是恐惧,他支支吾吾,秦佔忽然抬腿,一脚踹在男人肚子上,泛着冷光的大理石面很滑,男人滑出两米远,双手捂着腹部,痛苦的蜷缩,三秒后呕出一大滩秽物。 周遭鸦雀无声,被吓的,没亲眼见过秦佔发火,也听说过他的所作所为,这男人是瞎了心,来dk闹事,还敢打栾小刁。 闵姜西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望着秦佔。 保安一动不敢动,是保镖将躺在地上的男人架到秦佔面前,男人疼的脸色发白,本能的想要躲,秦佔问他:“谁给你的胆子来这耍无赖?” 男人摇头,不知疼的还是吓的,冷汗直流。 秦佔声音不冷不热,“我说错了?听说你来求婚的。” 男人挣不开保镖的钳制,生怕面前的秦佔随时随地一脚再踹过来,声音颤抖着回道:“我错了,二少你原谅我一回…” “别啊,你要跟谁求婚,说出来我听听。” “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来这里闹……” 他话音未落,秦佔一脚踢在他膝盖上,保镖松开手,男人扑通跪在地上,准确的说,是跪在一束花瓣尽落的玫瑰花上。 国外空运回来的新鲜玫瑰,刚下飞机就裹上最精美的包装,枝枝上头都带着倒刺,男人先是觉得膝盖钝痛,紧接着倒刺扎进皮肉,他像是被扔进热锅里的蚂蚁,几乎狼狈的往一旁弹跳。 如果男人算坏,那秦佔就是实打实的恶,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的下场,想都不用想。 不是坏人自有天收,是坏人自有恶人收。 男人趴跪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地板上求饶,“二少,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向栾小姐道歉,都是我的错…” 事实证明,‘不经打击永天真’是真理,几分钟前男人还耀武扬威,破口大骂栾小刁是‘贱货’,如今的他却狼狈到爬着来到栾小刁面前,求她原谅。 “栾小姐,你原谅我,是我贱,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跟二少求求情……” 栾小刁用纸巾捂着半边脸,泫然若泣,一声不吭。 秦佔说:“拖出去。” 保镖迈步上前,男人吓得瞳孔缩成一点,本能抬手想去够面前的‘救命稻草’,闵姜西跟栾小刁站的近,眼看着他的手更偏向闵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