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差又没休息,抵抗力正弱的时候,别离他太近,担心传染。” 不等沈姣出声,江东突然张开嘴,“咳,咳咳,咳咳咳!” 他用力咳,像是得了肺结核,沈姣当头一棒,始料未及,一时间不知该去堵江东的嘴,还是跟邝振舟回些什么,江东趁势咳得更加卖力。 邝振舟道:“病得这么严重,在夜城的时候还好好的。” 沈姣一手捂着江东的嘴,另一手拿着手机,瞪着江东,冷静回道:“夜城跟深城温差挺大的,他刚回来就感冒了。” 邝振舟说:“要是感冒倒也不打紧,叫医生好好检查检查,有其他毛病赶紧治。” 江东眼球滴溜溜的转,邝振舟咒他?沈姣用力捂着他的嘴,同时眼神警告。 “嗯,他脑子也不大好使,我建议他去拍片子了。” 邝振舟似是淡笑一声:“他脑子快得很,什么地方有毛病,脑子也不会有毛病,你可别把他瞧扁了。” 这话明着是在夸江东,实际上就是在给沈姣提醒,沈姣听得懂,按着江东嘴巴的手,突然有些无力,面无异色的回道:“我说他聪明,他也不会多请我吃几顿饭。” 邝振舟半真半假的说:“是这个理儿,不能白让他占你的便宜,在深城玩儿够了就回来,吃家里的饭还用不着夸人。” “嗯,您不用担心,我明天给您打电话。” 沈姣电话刚挂,江东当即拨开她的手,出声道:“没听过外面的饭永远比家里的饭好吃吗?你外公分明就是嫉妒我,你不用夸我,我供你一辈子饭吃。” 沈姣脱口而出:“我不是吃不起…” 饭字还没发声,肚子率先起了义,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饿一样,咕噜噜响了一大声,又附送了咕噜噜噜一小声,刹那间,沈姣只想跟这个操蛋的命运同归于尽,她是做了什么孽,想在江东面前硬气一回都不行。 江东破天荒的没有笑她,而是一本正经的道:“在车上没吃东西?饿了吧,想吃什么?” 沈姣尴尬的跨下床,强装镇定的说:“你躺着吧,我不打扰你静养了。” 江东伸手摸到床头开关,病房突然大亮,沈姣视线微眯之际,江东已经掀开病号服下摆,只见他左腰那里,几条刺目的鲜红抓痕,重的地方已经渗出血丝,江东低头瞄了一眼,而后抬头看向沈姣,“我本来真是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