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犹豫:“我可以吗?” 白泽道:“没问题。你进入法阵陪着他。进入法阵后,他打不过你。” 青言本想说,另一个学长会不会诱惑他进入法阵,挟持他开启法阵。没想到,村长居然让他直接进入法阵看守? “镇压法阵只能从外部破除。你不知道破除的方法,就算知道,你一直在法阵中,他说什么你都别离开法阵,他就拿你无可奈何。”白泽解释,“在镇压法阵中他打不过你。只要你看他举止不对,就拿拳头揍他,揍到他听话为止。” 青言疯狂摇头:“我本来就惹学长生气了,揍了学长,学长肯定更生气。”村长你是想害我吧! 白泽叹气:“除了你用拳头,其他人都得用真|枪真刀才能扛得住龙崽子的攻击。唉,每次战斗后,龙崽子那个血肉模糊的惨状啊,我治疗的时候都忍不住掉眼泪……罢了罢了,你不愿意,那我就只好找别人了。” 青言揪住白泽的袖子,闷声道:“我去。” 白泽抬眼:“肯去了?不怕揍了龙崽子后,惹他更生气了?” 青言瘪嘴:“总比学长受重伤好。以前……以前学长也会受重伤吗?” “会啊,不过他皮糟肉厚,不就是割几条口子,流点血。我治疗后,他化作人形,基本看不出来。”白泽道,“不过你若让他化作龙形,就能看见他身上鳞片七零八落,东秃一块西秃一块,蛮可怜的。” “嘿,如果他是在新月之夜之后用原形拍片,估计在网上的绰号就不是豹豹龙,是斑秃龙了。”白泽笑道。 青言笑不出来。 白泽村长,你真的是学长的养父吗?我怎么感觉你不像养父,像亲爹。只有亲爹才会这么损自己的亲儿子。 白泽表示,他真的只是养父而已。 他把敖琅托付给青言之后,施施然骑着白马出村办事,脸上看不出半点对敖琅的担心。 青言提着一篮子零食水果,跟探病似的走进神像下面的通道,第二次来到镇压法阵所在的房间。 敖琅提前知道今晚会是青言当看守,所以没有变回原形在法阵中搞破坏,而是乖乖躺在白玉床上玩手机。 青言拎着篮子,在法阵边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咬牙鼓足勇气踏进了法阵。 敖琅屁股往旁边挪动了一点,眼神示意青言坐他身边。 法阵中也只有这一张白玉床可以坐,青言见妖化敖琅现在似乎心情很好,没打算发疯和他打架,便顺从了敖琅的邀请。 “我不是毛绒绒,变小了给你摸你都不摸?”青言屁股刚挨着白玉床,敖琅便懒洋洋道。 青言:“……”我这是要被两个学长轮番抱怨吗? “这个……”青言硬着头皮解释,“我对学长的感情,和对毛绒绒的感情不一样。” “总之,比起光秃秃的龙,你更喜欢身上有软乎乎的毛的妖怪?”敖琅从青言提来的篮子里捞出一袋薯片。 青言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