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还能把我传成一个男的?”明殊不以为意。 秦玲失笑,她走到田埂上,坐下休息,和明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儿话。 “这些虫子叫蝗虫,繁殖能力强,再这么放任下去,迟早会把庄稼吃光的。”秦玲忧心忡忡。 她对种庄稼其实也不在行,但是看着秦父秦母那样子,她必须得想想办法。 明殊心不在焉的听着秦玲念叨。 什么时候回去做饭? 今天你给我做什么? “啊!” 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尖叫,在地里的人纷纷往那边看去。 “出什么事了?”秦玲也站起来。 只见一个男人从地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口中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死人了?! —— 死的是村子柳三家的媳妇,也就是之前在祠堂指认柳心悦的那个妇人。 明殊站在外面望了一眼,死者身上盖着一层草,上面停留着许多蝗虫,半截身子陷在泥里。 柳心悦应该没这么大胆子,直接杀人吧?! 死人这么大的事,村民跑去报了官。 官兵浩浩荡荡的来了,将现场围观的村民驱赶开,所有人都被赶到一旁的田埂上。 “哪个混蛋干的,别让我知道……孩子他娘,你死得好惨啊!官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柳三作为家属,在现场又骂又哭。 官兵已经将尸体从田里拉了出来,抬着放到大路上。 县官大腹便便,平日里见着那都是官威十足,今天却小心翼翼的跟在一个年轻公子后面。 年轻公子约莫二十四上下,一袭白衣,头戴玉冠,气质如华,一看就非常人。 生得更是韵致,像是从戏文里走出来的那些世家贵公子,举手投足都透着矜贵,但脸上带着几分痞笑,十足的纨绔子弟。 “那是谁啊?真好看……” “看县官都那么小心的陪着,肯定是贵人。” “我还没看过县官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这人的官得多大?” 村民窃窃私语的讨论着,猜测年轻公子的身份。 年轻公子并没下去,漫不经心的站在距离尸体十几米远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唏嘘还是嘲笑,“这地方竟然还能死人,稀奇了。” 县官:“……” 县官咳嗽一声,扬声问那边的官差,“怎么回事?” “大人。”其中一个官差跑过来,“程公子。” 年轻公子抱着胳膊,什么反应都没有。 官差知道面前的人身份牛逼,不愿意搭理自己,便继续回答县官的问题,“死者是云里村的,那是她的丈夫,死者被人勒死扔在田里,村民劳作的时候发现,现场除了尸体,没发现其他可疑的东西。” 旁边站着一个人,县官不敢昏庸,暗自抹了抹冷汗,“最后一个见死者的谁?” “是死者的丈夫,柳三。”官差回答,“昨晚柳三和同村的几个人去山上狩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