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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薜都不认识这就很艹啊。” 童倦沉默了下。 徐恒真心问他:“倦哥,你不觉得跟顾松言比学习这件事是自寻死路吗?或者你真的没觉得,你被顾松言套路了吗?” 童倦点着笔尖。 徐恒看了顾松言一眼,又问:“咱班能考满分的也就顾松言一个,不是,整个年级你都找不出第二个,那这……你真喊他爸爸啊?” 童倦越发觉得尾椎骨痒得难受,抓心挠肝的烦闷实在静不下心把笔一扔站了起来,徐恒吓了一跳,“你干嘛?这就喊他爸爸去啊?” “去厕所。” ** 走读生不在学校上晚自习,住宿生都出去吃饭了,教室里只剩两个人。 顾松言收拾完东西朝左侧看了一眼,童倦早趴在桌上睡着了,侧脸搁在试卷上,笔尖不知道怎么拿的几乎抵在眼皮上。 他走过去,伸手敲了下桌子。 童倦无意识哆嗦了下,慢慢撑开眼皮迷茫的看了眼周围,见教室里都没人了,晃了半天神才反应过来是晚课间。 顾松言用那张性冷淡的表情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 童倦以为他是来盯自己做卷子结果的,烦躁地把试卷往他怀里一塞,“你赢了,我不会做。” 顾松言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脆弱的样子,他一贯都是张扬跋扈连眉角都是飞扬的弧度,跟他针锋相对的时候眼角眉梢都带着讥诮。 现在整个人都蔫蔫的没精神,眼圈发红到连眼皮都染上绯色,呼出来的气烫得厉害。 顾松言握住他手腕,“你不舒服?” 童倦软着手推开他,“关你屁事,别挡道。”说完拿起自己的拐杖跌跌撞撞往前挪,身子都微微发颤。 童倦忘了自己腿脚不便,一起身把自己绊了一跤,往前跌去时顾松言一伸手捞在臂弯,鼻尖冲入一股冷到极致的香,清苦、禁欲。 “别动。” 童倦尾椎骨又痒又胀,连胸口都充斥着一股燥热,手腕被顾松言死死掐着没力气挣开,皱眉烦道:“想听我叫爸爸是吧。” 顾松言拧眉:“你发烧……” 两人靠得极近,甚至能闻到那股清苦至极的味道沾染上了一丝柠檬草的气味,由呼吸熨的滚烫,一路烧过喉咙。 童倦抬起头,嘴角含着一丝讥诮,“顾松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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