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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变态,精心算计步步为营,把童倦一点点困入自己怀中。 没有选择纾解释放,一如往常拿起极薄的刀片贴近皮肤轻轻一压,皮肉立刻绽开,伴随着彻骨疼痛血腥气冲入鼻尖。 病态的快/感和满足从四肢百骸蔓延出来,他伸手抹去血迹放进嘴里尝了一口,低眉嗤笑。 他这样的人,还妄想着得到童倦。 顾松言站到冰凉的淋浴头下,让血液和水一起流到肮脏的下水道,同时带走自己阴暗的欲望,伪装成那个清冷淡漠的学霸。 “你怎么守护他的,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顾玉书的声音。 顾松言声音冷厉,“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童倦出去之后,我不会吓到他。” 顾松言“嗯”了声,“我去晚了让他受了伤。” 顾玉书看到他依然渗血的伤口,冷声说:“你每次都这样,不肯让欲/望外泄就极端的压回去,我看你真是疯了!” 顾松言垂眸,“早疯了。” 水声渐停。 童倦知道顾松言洗完澡了,立刻收回手闭上眼睛装睡,努力调匀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毫无破绽。 顾松言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找出药膏看了会用法用量细致地给他上了药,又把他右手轻轻放好才揭开被子上床。 没有那股清苦的香水味,倒是多了一点水草般的沐浴液香气,童倦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顾松言关上灯睡觉,很快呼吸就变得平稳而绵长。童倦感觉他睡着了才悄悄睁开眼睛,试探性喊他:“顾松言?” 没人回应。 他松了口气,那团尾巴从在浴室里开始就贴在尾椎骨上弄得他蚀骨难耐,强忍着不让他碰可自己试着揉了一会却怎么都不得其法。 心里那簇火越烧越厉害,童倦狠狠捏着尾巴揉,疼痛让他好了一些,一松手却是加倍的难受,让他痒的受不住。 不行,不能求助顾松言! 童倦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自己也能行,一个破尾巴他还不能制伏了? 他加重手上力道学着顾松言的样子去驯化,可它就像匹烈马,越是对他狠越是难以驯服,反倒刺激了它的野性,和自己对抗般越发麻痒难耐。 嘴唇被咬的发白,手指根本用不上力,最后连攥都攥不住了。 他心里焦躁烦闷,越发急地拼命去撕扯,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变得像是第一天那样、足足有小臂一般垂在尾椎下,怎么都回不去了。 “顾松言。” 他睡得很沉,童倦又小声喊了他一句,见他还是没反应,轻轻朝他怀里蹭了蹭,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皱了皱眉却没看见顾松言身上有哪儿流血,小心翼翼地半跪起身欺近他,月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打了层冰冷的光。 童倦忍不住伸出手点在他的鼻尖上,“睡得这么沉,那我借你手用一下不许醒啊。” 顾松言呼吸依旧平稳,童倦松了口气跪着,捞住他的手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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