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臣都看在眼底。
隔了半月,戎州快马加鞭送了折子一路进京。
戎州离昭州不远,中间隔了个忻州。
顾兆其实看信时还纳闷了下,按时间线,今年年底圣上就驾崩换新帝,怎么看师兄信上写的还是平平静静,没什么大事发生?
真是奇怪。
可他远在昭州,就是奇怪也不能赶着去京里问一问。算了管谁做皇帝,反正和他们没关系。
照旧,黎周周歇了两日,洗漱换衣裳,痛痛快快睡了一觉,之后就是看看他走的这两个月,家里发生了什么。福宝同他阿爹说不完的话,说学校、官学同学,汪汪大了老爱蹭木头桩子,还叫。
顾兆就在一边说:“都跟你说发情了。”
“什么叫发情啊?”
“就是汪汪长成了大小伙子,情窦初开想要女朋友了。”
“可是汪汪比我还小呢,我都还是福宝,还没能长到八岁。”黎照曦不服气,觉得他爹哄他。
顾兆就科普,“狗的时间比咱们人短,所以汪汪现在能有个十七八岁?自然是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啊!”黎照曦惊的嘴巴圆圆的。可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说:“我不要汪汪大,我不要汪汪比我大。”
黎周周知道福宝想什么,爹的骡子眼看着也不太成了,还有那两只羊,他说:“汪汪比咱们时间短,那咱们更应该好好陪汪汪玩,多陪陪它。”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畜生也不例外。
福宝为此难过了许久,坐在汪汪的狗窝那儿,拿着梳子给汪汪梳毛,一下下的嘴上念叨着许多话,那几日同汪汪也很亲近,叫汪汪小宝贝。
顾兆听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叫条狗小宝贝,总比叫陈家十七强。
每次用饭时,黎周周就叫小柳过来吃,小柳自然是拘束客气,黎周周就说:“我知道你不自在,咱们先处一处,等院子拾掇好了,以后你单独有个小厨房,自己吃。”
“是有点不自在周周哥。”
顾兆听到熟悉的周周哥眼皮子就直跳,回头了,夫夫俩在一间房,顾兆就哼哼唧唧的周周哥叫,黎周周好笑的轻拍相公,“怎么还吃这没道理的醋?”
“小柳在外头叫我老板,在府里叫我周周哥也是忐忑害怕,想有个亲人依靠。”
“我知道,周周哥。”顾兆照旧的闹,“你亲亲我,我就不闹了。”
黎周周便去亲相公,真是的,小孩一样。
顾兆得了亲,便高兴坐起来,给老婆捏肩膀,正经说:“第三季度的走货你就别去了,买人也由苏石毅和孟见云出面,这次多买一些,咱家修大了,能出的开。”
“嗯。”黎周周没问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