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商宗远,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商宗远眯起眼睛,“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我是何人?哈!” 男子左右看看,扬了扬下巴。 他身旁的打手站出来道:“这位可是御医院的御医!还是御医院余院长的关门嫡传弟子!” 商宗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眼睛里似乎冒出了两团幽暗的火。 艾小岫小声嘀咕:“也没有什么开门庶传弟子啊,非那么多口舌做什么,到现在也没说这人是谁!” 商宗远差点被艾小岫的话搞得破功。 他回头,无奈看了艾小岫一眼。 他站起身,对着那些人道:“不咬人的狗叫的倒是挺大,我也懒得知道你们是什么名字,滚开,不要挡路!” 领头男人怒目而视,“你说什么呢!我可是金子赋,知道嘛!” 商宗远:“不知道,爷爷在御医院干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和尿玩泥巴呢!” “你!” 男人颤抖着手指着商宗远,“粗俗!无礼!啊!” 他一声惨叫,接住打自己的东西看了一眼,发现那竟然是一只鞋。 商宗远保持着投出鞋子的姿势,“爷爷无礼给孙子你看,不是孙子你要看的吗?满意了吗?” 男人的嘴都被打肿了。 他捂着脸厉声道:“商宗远,你被挖去眼睛和膝盖,赶出皇宫,我师父看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留你一命,没想到你居然死性不改,现在还与魔教为伍了!” 白尘心看向金子赋,“魔教?” 金子赋大声道:“不错,敢做不敢当吗?” 他指着商宗远道:“我要跟你这个陷入魔教、背叛师门的叛徒比一比。” 他指着地上的小厮,“这个毒就是给你的挑战书。” 他狞笑道:“怎么样?你只能救他的命,却没法子把他弄醒吧?哈哈,承认吧,商宗远,你一辈子都比不上我的师父。” 商宗远朝他勾了勾手。 金子赋洋洋得意凑近了些,却被另一只鞋鞋底“啪”的一声拍在了脸上。 他捂着脸,愤愤不平地瞪着商宗远。 商宗远:“你算什么东西!余惟卿又算什么东西!我用得着跟你们比?”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