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几个?◎ 第二天收到锦旗那一刻,舒妤才知道狗男人并不是说说而已。 锦旗红颜色格外的正,边上是黄色的流苏,正中间写着烫金大字——见义勇为,特此表彰。 舒妤盯着锦旗看了许久,气的当场撒贝宁式吸氧。 世界应该有八大奇迹才对。 还有一个奇迹在于傅西辞这样的狗竟然能有老婆。 * 周末结束,舒妤还得去上班。 她顶着被包扎成小馒头造型的手,被公司几十位员工行注目礼。 就连平时一向内向,寡言少语的助理盯着好一会,忍不住道:“舒总,您这手真的很像大力水手。” ? 舒妤吸了口气,“我觉得你这种视钱财如粪土的同志肯定不怎么稀罕年终奖。” “我错了,舒总,您这其实像个手提包,特别时尚。” “……” 话题最后在舒妤的沉默中结束。 助理迈着“薛定谔的年终奖”忐忑的离开。 舒妤举起自己的手来回看了眼,又想起那天的傅西辞,总觉得包成这样也是他故意的,就是故意让她丢人。 嘁,恩将仇报的狗男人! 抱着这样的怨念,舒妤这两天都不打算给他一个正眼,他大概也有这样的自觉,很懂事的没出现在她眼前。 她问完傅明双小汤圆的情况后,就当没这个人,早早的就睡下了。 可能带着气,梦里也很不安稳。 她睡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时看见房间的壁灯亮起来了,床边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傅西辞垂着眼,眼神格外的专注。 舒妤顺着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他抓着的是自己的手,小馒头一样的纱布被他一层一层拆掉的,因为太多层了,拆的时候也费了点时间。 纱布被拆开了,手背上的痕迹已经结了粉色的痂,横在她整个手背上,像是只盘踞的蜈蚣,怎么看怎么丑。 她前面没看见,根本就没注意到伤口能狰狞成这样。 这要是留疤了,她是不是得有个刀疤女的称号? 舒妤特别的惆怅。 出神时,手背上涂上了东西,冰凉的触感让她回过神,才看清楚傅西辞是在给她涂药。 冰冰凉凉的,适应后,很舒服。 她视线忍不住落在他的脸上,总觉得今天的傅西辞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温柔,他会给自己偷偷上药,边上药还吹了下,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假的吧。 舒妤严重怀疑自己所见到的画面的真实性。 她以前也做过梦中梦,那是还在念书的时候,她睡觉没多久感觉自己睁开眼,窗外的阳光灿烂的不真实,吓的她第一反应就是迟到了,结果一着急,在一睁开眼又是一片漆黑,她才刚睡下不久。 现在舒妤就是这种想法,眼前的傅西辞跟那天阳光一样,都极度的不真实。 药膏已经涂完了,他开始给自己重新裹干净的纱布。 这一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