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群人立刻打着灯笼开始去找人了。 “南管事,刚才我们在夫人的房间里面发现了一点东西……”下人见到人都走了,这才在楚南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楚南看着下人面色不对,心中微微一凝,皱了皱眉问道:“是什么?” “一串血脚印……”下人恐惧地说道。 “再披上这个斗篷!” 云梦溪拿着一件狐皮大氅披在了楚庄身上,给他系上了带子。 楚-臃肿-庄眼睁睁看着自己消瘦的身材被云梦溪给裹成了圆柱体,他有些艰难地抬了抬手说道:“梦溪,会不会穿的太多了?现在已经初春了……” 云梦溪耳朵自动屏蔽,上下打量了一眼楚庄,又将大氅上的帽子给楚庄戴上,这样就保证楚庄在外面绝对不会冻到了!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云梦溪拍了拍手,对于楚庄如今的这一身装束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这样会不会太重了,我担心你抱着我太累了。”楚庄还想要挣扎一会,拉着云梦溪的手说道。 云梦溪伸手抱出了楚庄的腰身,掂了掂道:“一点都不重,还可以再多穿一点!” “好了,好了,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是快点去吧,不然再晚点楚连庆动手了,我们就看不到了!”楚庄连忙说道。 他可不敢再继续留在屋里了,再留下去,他怕云梦溪恐怕还要将房里的那床大被子给他裹在身上。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冷,叫做夫郎他认为你冷! “好吧!”云梦溪不放心地看着楚庄说道:“你要是冷了,一定要立刻和我说哦,不能够逞强!” “放心吧,我现在**都快要出汗了!”楚庄捏了捏云梦溪的鼻子,有些无奈地说道。 云梦溪这才搂着楚庄的腰身带着他从窗户出去了。 “喝了吧!”黄春花将药放在了司马莲荷的面前,唇角露出了一抹讽刺道:“这药说起来,当初还是你给我们下的呢!” 黄春花和楚秋桃他们刚上门吃的燕窝里面下的就是这种毒。 这毒药剂量轻了,只会让人感觉身体不舒服,慢慢地剂量越重,病情也就越来越明显,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让人痛苦地死去。 楚连庆之所以会选择这样一种药剂,是因为这药会产生一种让人因病去世的效果。 “不,老爷,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不会对我这么狠心的!” 司马莲荷摇了摇头,拒绝喝药,看着楚连庆苦苦地哀求了起来。 楚连庆一语不发,只冷漠地看着她。 黄春花和楚丰茂对视了一眼,直接上前,抓住了司马莲荷,就准备往她的嘴里直接灌药。 “不,我不喝!”司马莲荷爆发了惊人的求生意志,直接黄春花和楚丰茂两人推开了,趴在地上扣着嗓子,将刚才喝下去的药给催吐了出来。 “现在可由不得你了!”黄春花大怒,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走过去拉住了司马莲荷的头发,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