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制止自己的动作,忍不住皱了皱眉,不明白他有什么意图。 “这份试卷能够让在下看看?”黄贯平开口询问道。 大家都是同僚,而且黄贯平年纪在他之上,他开口和宽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和宽将试卷递了过去,同时还不忘再诋毁上一句:“这样的文章,只怕是会污了黄大人的眼!” 黄贯没有说话,眼见为实,究竟好不好,他要亲自见过后再做评价。 拿到试卷,黄贯平最开始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是考生的试卷,就算能够写出一点关于治水的建议就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至于真正涉及到里面的门道,基本上不可能。 然而当黄贯平顺着试卷看下去之后,他面上的神色顿时就变了。 “原来如此!” “堵不如疏,竟然能够还能够这样?!” …… 黄贯平目光灼灼地盯着试卷,上面提出来的问题,正是困扰了越朝治理水患多年的问题。 他们水部多年以来想来无数种办法,皇帝咬着牙关顶着巨大的压力让国库给他们拨款治理水患,但是成效甚微。 甚至他们连水患的原因都没找出来,每年只能够用无数的人命去修建堤坝阻挡洪水。 但是这片策论中却提出了水患的源头,以及发生水患的根本原因。 甚至列举了安南府的地形,给出了具体的建议和措施。 虽然还没有实验,但是多年的经验告诉黄贯平,这份策论上的方法非常可行! “黄大人?黄大人?” 在场的考官见到黄贯平的模样,忍不住有些面面相觑。 “黄大人也是被这篇文章给气到了吧?!写的这样狗屁不通的文章就不该出现在这个考场里面!”和宽看着黄贯平说道。 黄贯平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试卷放在了案几上,这才抬头看向了和宽,直接破口大骂道:“我看你的才是狗屁不通之人!” “你,黄大人,你怎可这样辱骂同袍?!”和宽被喷地一头雾水,一脸茫然地看着黄贯平。 黄贯平和他们这些一直都待在东封府里,平日里只负责享福的官员不同。 虽然如今他是工部侍郎,但是这也是最近几年因为年纪大了才提拔上来的,在此之前黄贯平一直都是水部的官员,而且还是战斗在最前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