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吧街,汇聚着c市大大小小数几十家夜店,其中最出名的女同酒吧要属“轻歌”。 格调和档次都属顶级,自然也就吸引着一些挥金如土的大款们来此消费享乐,跟玩天女散花似的撒钱挥霍。 本着吸引定律,一些视钱如命亦或者极度缺钱,想着走捷径的漂亮女孩们也纷纷混迹此处。 司桐箬就是其中之一,属于那类极缺钱的漂亮女孩。长了一张标准的“初恋”脸,清纯无辜的楚楚可怜模样,时刻都能激起异性的保护欲,当然也包括同性。 司桐箬是个弯的,比蚊香和回形针都还要弯。 从小家境贫寒,家里有个比自己小三岁的亲弟弟。即便弟弟不学无术,是个彻头彻尾的学渣。 身处重男轻女的家庭中,作为学霸的司桐箬差点就因为没钱而辍学。和父母大吵一架后,司桐箬搬出了这个所谓的家。 一边靠着打工挣钱念大学,一边养活自己。 其实司桐箬也想过去便利店或者肯德基之类的地方打工,可工作时间太长,来钱又太慢,司桐箬吃不了这个苦。 司桐箬人小胆大,小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脑瓜子又转得快,在轻歌小有名气。可司桐箬也是有底线的,只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卖酒。绝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 轻歌的小型化妆间里,杂乱不堪地堆放着形形色色的女人衣物,劣质的香水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一身水手服的司桐箬正坐在化妆镜前,用眼线笔给自己画着内眼线。一头黑色顺直长发扎在脑后,仅用橡皮筋随便地绑了起来。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一声同事秦素素的声音,单听音声就带着一股子明显的喜悦劲儿。 “小箬,你知道今天谁来咱们这儿了吗?” “谁啊?”司桐箬用手里的眼线笔稍微勾描了一下眼尾,然后将眼线笔给收了起来。 “你的偶像!” “谢霂仰?!”司桐箬倏地一下站起身来,转身看向秦素素。 “对呀!他们整个乐队都来了!”秦素素激动着道,轻抚了抚胸脯,完全没了以往故意维持的矜持样儿。 “糟了,老娘的心脏快受不了了,我觉得我已经被扳弯了。” 秦素素和其他很多在轻歌做卖酒女的女孩们一样,是个彻头彻底的直女。这些个直女们之所以会来轻歌上班,因为在直女的认知世界里,被同为女性的顾客揩油不叫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