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带着这两人,推开病房的门,见到趴在病床上的谢延舟,那张英俊的面孔从楚楚可怜到冷若寒霜,他就知道他完蛋了,而且,谢延舟好像还为了迎接闻柚白的到来,把自己的上衣脱了,赤裸着,露出了隐隐渗血的绷带。
而刚刚他出门的时候,谢延舟分明还穿着宽松的病号服。
谢延舟面无表情,眉眼凝结寒霜,他看着闻柚白推着徐宁桁的轮椅进来,她站在他的身后,就像是夫妻二人,而徐宁桁顶多就是腿骨折,没有一丝血迹。
他的心就像是泡在了腐蚀水中,眼睛里却下起了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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