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干涩着,心脏好似被人拿捏着,有种莫名的窒息感。 “你、你又是谁啊,多管闲事。” “房东,也就是……你口中的野男人。” “房东?”曹丹轻哂,“你知道自己房子租给了谁么?” “租给了谁?”肖冬忆目光越过她,打量起了站在门口的周小楼,刚才一番拉扯,衣服被扯乱,头发也乱糟糟,不过看起来倒是无碍。 这让他心底,稍稍松了口气。 此时的许阳州算是疯了。 某人一下车,就往单元楼里冲,等不到电梯,就爬楼梯。 他健步如飞,这可苦了运动小菜鸡许阳州。 刚爬到三楼就累得气喘吁吁,再抬头时,连某人的屁股都看不到了,只能抓着扶手,一步步往上楼。 我究竟图什么啊! 当他好不容易爬到肖冬忆公寓所在楼层时。 还没喘匀一口气,就听到了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控诉。 “年纪不大,倒是很有手段,居然能找到我们老板告状。” “她要是真有本事,直接来找我啊,背后搞事算什么!” “打小报告,真特么不要脸!” “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许阳州一听这话,懵逼了。 他怎么觉得: 这话像是在骂他? 肖冬忆一听这话,居然轻笑出声,“不要脸的人我见多了,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我倒是第一次见。” “她如果真有本事越过你,联系老板,并且告状的话……” “她又怎么会连转正名额都弄不到手。” “被你算计完,你还要在业内封杀她,让她彻底在这行混不下去,背后搞动作、捅刀子,做尽不要脸之事的人,究竟是谁?” 周小楼听到这话,身心俱震。 她从不知道,自己失业一事,肖冬忆居然知道,还肯为自己出头。 那一瞬, 连日来的委屈憋闷,瞬时涌上心头,让她瞬时眼眶发热。 曹丹自己做的事,被肖冬忆捅破,瞬时惹来周围人的嗤之以鼻。 住在这里的肯定都是打工人,职场的一些潜.规.则,谁都经历过一些,什么名额被抢,功劳被占,塞关系户…… 听到周小楼经历的这些事,也都感同身受。 肖冬忆见她不说话,继续说: “怎么着?现在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欺负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脸?” “不就是欺负她一个小姑娘在燕京无依无靠吗?我今天就能告诉你,她在燕京……” “有人罩着!” 语气冷硬,字句掷地有声。 听得曹丹身形剧震。 她瞧得出来,肖冬忆周身气质也不是普通人,心底明白,自己这次……可能真是踢到铁板了。 “对了,补充一句。”许阳州终于喘匀了气儿,独臂撑着墙。 “你口中那个打小报告,不要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