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数的手会打的他人仰马翻,回炉重造。 想到这种可能,白英自爆的机会没了。 他的海豹体开始越缩越小。 诸如,自我洗脑,删除安装包,被管理员洗成失忆白板,都好过这种叫天天不应的悲剧。 这时,陈空青浏览完被存下的自己。 在白英的‘视角’里,是否藏着他脱衣服的照片,这没人知道。 他把ai抓了起来。 陈空青:“到底拍我干什么。” ‘miss3’:(……) 陈空青:“为什么会在我的电脑,给我公司发海底捞的回执是不是你,再不说话,我马上报警。” ‘miss3’:(你可以叫我老乡。) 陈空青:“一般不是叫siri?” ‘miss3’:(原来你喜欢的叫siri。) ‘咚’一声,白色操纵杆又自讨苦吃地抖了一下。 陈空青没说开机命令,但下一个动作把天蓝色的虹膜灯拉近,举到脸的部位观察它是个什么东西。 看到他的锁骨若隐若现,还和自己深夜共处一室,白英的喉咙,鼻子和耳朵全部燥热起来,刚才分辨过没中黄/色/病毒的地方也在抬头致敬。 他知道太刺激的视觉冲击让一切开始变的更说不清楚了,随时会暴露身份的风险也在折磨他自己。 更别说,为了不分享这道风景,他还想直接灭了屋子中这些来路不明的监听。 可今晚注定不能做了,白英只想快点走,不把误会继续。 他心念此,还模仿着计算机的思维模式,用一个个蓝白色的萤火虫快捷键举起小海豹白旗。 “delete(删除)t t。” “shift delte (永久删除)t t。” “(添加、删除程序)t t。” ‘眼泪’流淌的少男ai就差说一句‘求你放我条生路’了。 这一连串代表求生欲的代码挨个在屏幕上跳出来,陈空青马上看懂‘白miss’在表达想下班的念头。 但白‘miss’也没想到有人对真正的白英也不是那么单纯了。 放着这大晚上的,他们要是把实话说出来,可能老天爷会给一个机会。 但他们各怀不同的想法,谁也没看清这点,陈空青的一句话还成功把男友ai的大脑吓到升天了。 陈空青:“我会彻底寻找需要清理的源头网站,先一个个给我说出你‘大脑’里曾经看过的东西,今晚我让你关,你再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