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被掩盖,晚上明月高悬,星光满天,余诗行盘腿坐在木质的长廊上,面对着就是一望无际的山川。 在一旁放着一把常用的短刀,在短刀边上,放着一瓶透明的液体,玻璃容器外壁上挂着水珠,昭示着此物刚从冰箱里拿出来。 余诗行用手帕擦是光亮的短刀,然后轻轻用刀尖抵住肚子,还未察觉疼痛,手就率先开始抖起来,划破了肚子上柔软的皮肤,鲜红的血液一下就浸湿了白色的衬衫。 “古有关公刮骨疗毒,今有怂球强行剖腹产。”余诗行想到这里苦笑出声,歪着头往房间里撇了撇,见何姝林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就放心了。 再次下定决心,余诗行闭上眼睛举起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刀尖刺进肚子,有的凉,有点疼——余诗行深吸一口气,继续用力,绝望的都想发笑,结果——怎么戳不动??? 再戳,在戳??伤口很快就不疼了,反倒是麻麻的,刀尖冰凉凉的在体内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刀尖所指的地方如同一块钢板,余诗行怀疑,再用力一点,能把刀尖都给戳弯。 余诗行:“……” 余诗行拔出刀,闭上眼睛,再用力一刺,此刻竟然连麻麻的感觉都没了,刀尖甚至都没有落在肚子上,半空中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握住——“在我门口剖腹自杀,什么意思?” 余诗行:“……听我解释。” 何姝林双手捏起玻璃瓶,“你还带了快速愈合伤口的试验品,准备充分啊。” 余诗行心虚的捂住肚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何姝林把试管瓶放回特制的冷冻箱里,两人相对坐在床上。 何姝林面色平静,“说说吧。” 余诗行想了半刻,眼神低垂:“难道不觉得我这样很恶心吗?” 何姝林:“不觉得。” 余诗行:“肚子里有个恶心的东西吸取我的血液长大,不久后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得鼓鼓囊囊,露出丑恶的纹路,整个人变得臃肿不堪,怀着憎恶却无法把肚子里的怪物给拿走,到时候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何姝林默不作声。 余诗行沮丧的抓着被单:“你犹豫了,任何人都不可能对着我这样的人,说喜欢……”她说是全身都绷直,想把短刀狠狠地插/进神婆的脑门上! 何姝林奇怪:“别告诉我你会显怀?” 余诗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