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觉得能来还是不能来?”傅随轻笑了声,说话的时候气息都贴着江渐行耳侧和脸侧过去。 有些痒。 江渐行缩了缩脖子,还是问他:“演唱会顺利吗?” 问出去就觉得这是个很弱智的问题。 那不是废话吗? 傅随的演唱会怎么可能会不顺利? 可是他还是有点遗憾没能看到。 这可是他们重逢之后傅随的第一场演唱会啊。 如他所料,傅随嗯了声,指腹在他肩头的毯子上蹭了两下,却并不暧昧,只是像在安抚。 “你们这边好像不怎么顺利。”傅随视线落到江渐行的发顶,“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发烧了?” 他也不提其他。 江渐行摸了摸鼻子,“昨晚淋了点雨,吃过药了,烧退得也差不多了。” “还是有点烧。”傅随又抬手贴了下他的额头,跟怎么都贴不够似的,倒搞得江渐行不好意思起来。 傅随的掌心很凉,贴着很舒服。 但他耳根还是不由自主地烫。 这种姿势比之前都要亲密。 让江渐行想起从前他也喜欢这样窝在傅随怀里,当然,如果没有屁股底下这么碍事的椅子就更好了。 他只要一转头,就会亲到傅随。 江渐行突然有点坐立难安起来。 也许是靠得太近,傅随完全察觉到了他的这种异样的变化,搂着他的手臂松开了点,贴着他额头的那只手指尖却贴着他的皮肤一路滑落,一直到下巴的位置。 指尖上传来的凉意让江渐行心脏“砰砰砰”地跳动起来。 即使没有往后他,他都能感觉到傅随这会儿在盯着自己。 也许是在看他的侧脸,也许是眼睛,再也许……是嘴巴。 他还没来得及确认,下颚就突然被捏住。 江渐行吃痛地“唔”了声,下一秒他连痛呼声都没了。 傅随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偏过头,然后自己俯下身来,含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江渐行连眼睛都忘了闭上,光想起以前傅随亲吻自己的模样。 可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傅随在盯着他的眼睛。 傅随在看着他的眼睛亲他。 这让江渐行不敢再睁眼。 可他一闭上眼睛,傅随就亲得很凶,齿尖磨过他因为发烧而发烫却又干涩的唇,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十分强势地侵入了口腔中。 下颚还是隐隐约约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被亲吻麻痹了神经的感觉。 这种久违的、好像又得到这个人的满足感,让江渐行也不由自主地去回应。 可惜也许是好几年没干这种事儿了,他业务有点过于生疏,磕磕碰碰,似乎牙齿还不小心咬到了傅随。 但傅随并没有吃痛也并没有因此放开他。 反而吻得更加粗/暴。 在这样的亲吻中,江渐行逐渐失去了掌控,连动作都变得顺从起来,费劲地侧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