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她的手指,捏捏,沉声道,我去车上等你,你饭局散了,再来找我,我送你回去。 那我要是真走了。孟昭眼巴巴,你,不会偷偷生气吧? 谢长昼微默了一下,声音低低的,徐徐道:我哪敢生气。 他语气慵懒,有点漫不经心又有点故作可怜地,低笑道:这不是刚复合么,不敢让女朋友为难。 - 孟昭本来磨磨唧唧的,还想多留一会儿,赵桑桑给她打电话,问她去哪儿了。 她立刻接受了谢长昼的方案:我们也快吃完了,我马上就回来。 她出来得急,羽绒服也没穿好,谢长昼紧了紧她的领子,把最上头的小扣子扣住,才放她走:去吧。 夜色深沉,北京街头白雾渐起。 街边低调的黑色奥迪车门打开又关闭,砰一声轻响,坐进来个高个儿男人。 正低头回邮件的赵辞树放下ipad,一抬头,就见谢长昼脖子上多了条风骚的红围巾。 他表情有些不自在,又不肯将围巾放下来,绷着一张脸转过去,黑色风衣下只露出一截红色流苏,上面竟然还用别针别着两只白色的针织兔子,萌哒哒的。 赵辞树看得一愣,立马乐了:这什么东西? 几百年遇不见的稀奇景象,赵辞树憋着笑,伸手去碰:谢总,你怎么还跟人小姑娘抢围巾,这是你这年纪该戴的? 手指从流苏边边擦过,赵辞树根本没碰到围巾。 谢长昼凶恶地拍开他的手,一点儿没留情,啪一声响:滚。 他压根儿懒得看他:别把老子的兔子摸脏了。 赵辞树无语地收回手,手是收回来了,眼神还停在上面。 谢长昼看他一眼,冷漠地将露在外面的一点流苏也从他眼前抽走。 赵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