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除了对不起真不知道说啥。 训练时教练最常挂嘴边的话就是保护好自己。 刚才的动作属实很危险,要不是他底盘稳,又有力气,很容易被我正面撞到喉管背过气。 一但他再仰躺着摔了,我重心失衡的情况下压他脖子上,将会导致的后果不敢想象。 “行了,没事就好。” 成琛倒是收敛了脾气,背冲我蹲下身,“上来,我背你上山,顺便找下梁叔叔和子恒。” “不用了。” “你还气?” 他侧脸看我,“快点,赶时间。” “我真不用。” 一码归一码,我火发完就完事儿,不是记仇人,哪有那么大气。 只是我不想让他背。 他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反观自己,我知道脓包多臭。 刚才怕摔没顾上就算了,再让他背,一旦他问我啥味儿,我真不好意思。 “哎!” 成琛长臂一伸,揽着我后膝窝就给我背起来了。 “不用!!” 我惊呼出声,“我、我有味道的!!” “偷用大人香水了?” 成琛冷眼侧过脸,“别欺负我有鼻炎闻不到,在大呼小叫的给你扔到山底喂野猪。” 我缩了缩脖子。 他鼻子不好使! 我倒能安心点了。 “那麻烦你了啊,谢谢。” “嗯。” 成琛是真不客气,背着我就大步流星的朝土路上走。 我被他噎的也不知道说啥,这才发现,夕阳已经褪去,天边只剩一圈淡淡的咸蛋黄。 黑夜马上就要来临了。 走出好远,我才想起跟我搭话的小女孩儿,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看到她。 成琛出现后,她除了那声只有我听到的尖叫,也没有再说话。 不知为啥,我不是很怕她,也不觉得她是个坏家伙,听了她的经历,反而有些同情。 许是经历的太过相同,而我很幸运,如果没有临床婆婆提醒,送我回来,那么此刻,我是不是也会跟她一样,忘了家在哪里,我是谁,永远都回不去了? “梁栩栩,你以前是不是练过武术?” “欸,你怎么知道?” 我恍惚的回神,歪头对着他的侧脸,“哦,你是看出来了吗?是不是看我刚才跳的很矫健?” 成琛低笑一声,抿唇不语。 我颇有自信的样儿,“其实我是十岁才开始转艺术体操的,六岁到十岁的时候,一直学传统武术,我的体操教练也说,一看我就是有武术的功底,看来你是行家,也能看出来。” 说起来,我学过的特长真数不过来,主要得益于爸妈,他们觉得什么好,就要我去学什么。 钢琴,长笛,二胡,芭蕾,画画,表演,主持人,围棋,乒乓球,棒球,马术…… 甚至是打高尔夫球! 花钱大王么! 绝对名不虚传。 六岁时,有一次爸妈外出,二哥负责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