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沈叔的话,这就是我对家人的妨害吧。 “用不着!” 二哥简单擦了擦头就捡了根树枝,把鸟屎从车上刮下来,“栩栩,你不用琢磨这些,咱还不生活了?没事儿,你进车里等着,反正我还要开长途回去,车也是要造,回头一起洗就完事了!” 我被催促着坐进副驾驶,仪表盘上扔着一份报纸,加大黑体字标题很是醒目—— ‘成天擎召开记者发布会,成海实业继承人或将易主!’ 成天擎? 不就是成琛的爸爸? 易主? 爸爸不愿意把产业给儿子? 我简单做着理解,大致看了看,新闻上真有成琛的名字,但没说成天擎不把集团交给成琛,而是说成琛年纪尚轻,成天擎要觅有能之士管理集团事物。 专业名词比较多,我有点没看懂,正琢磨着,二哥扔了抹布上车,“哎呦,我妹妹长大了,都开始关心财经新闻了。” “哥,我认识成琛。” “咱爸说了。” 二哥笑笑,还不忘给自己喷点香水,嘴里应着,“听爸说,你觉得他没哥帅是吧,还得是我亲妹妹眼光高,不过呀,这成家可是正经大树,栩栩,你以后要和成琛好好相处,处好了没坏处,不过要记得,别硬凑……” 哪和哪! 我指了指报纸,“哥,这上面说的啥意思,成琛他爸爸要把家里的生意给别人做吗?” “啥啊!” 二哥摇摇头,“我来之前就看过成家的新闻了,这个成董事长啊,生病了,可能要不行了,一瞅手里股份要被儿子抢了,拿不住大权了,他想将他儿子一下,这不就开记者发布会了么,不过这都一周前的报道了,算不得最新消息了。” “父亲要将儿子?” 我不明白,“为啥啊。” “谁知道他爷俩有啥矛盾,不过成琛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好像收购了不少集团内部股份,要我说,就是皇帝还没咽气呢,太子就准备登基了。” 我放回报纸,“这么复杂啊。” 这种事我想不通,就像我爸爸也经常和二哥闹矛盾,可爸爸也不会说要找别人来经营酒楼。 撑死了怕二哥能力不行,拜托孟叔帮忙扶持,防止酒楼运营不当。 甭管二哥多浑,爸爸都是在家骂骂,不会在报纸上说二哥不是,家丑不能外扬么。 “都是钱闹的!” 二哥启动车子,“古往今来,这高门大户的勾心斗角的事儿就多,不过你不斗也不行,谁愿意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就像咱家遇到的事儿,能坐着等么,你得磕啊,不磕就吃亏啊!” “哥,你说的是一回事儿么。” 他咋啥都能往一起捏咕? “咋不是?” 二哥眉头一扬,:“归根结底都是捍卫被侵犯的利益,谁的东西被动了,谁都不舒坦,除非熊到家了,不然就得谈拢谈拢!” 这倒是。 我放下报纸看向窗外